“你幹嘛呢?”蘇蟲兒愣了一下,抬起頭裏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貼在手機上的黃符:“你,你不會在祈求手機顯靈趕緊給你翻譯出來吧?”
“去。”肖凡心裏正鬱悶著呢,又不能跟蘇蟲兒說;等了兩秒才把黃符從手機上撕了下來,在解鎖一看,好在那神經病的無臉小鬼已經沒了蹤影。
“我還是老老實實自己翻譯吧。”肖凡歎息了一聲,在蘇蟲兒身旁坐了下來;兩個人都拿著個手機低著頭照著翻譯程序,一個一個字的翻譯。
好在零組織人自創造的所謂古外文的衍生來自於華夏文,對於肖凡和蘇蟲兒來說還算不上生澀難懂。一張卷筒信紙,小白字,花了兩個人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
才翻譯出一份華夏文對照版。
“好在零組織人的古外文是跟咱們祖宗學的,不然我們一天都翻譯不出來。”蘇蟲兒把兩個人翻譯好的東西謄抄在一張紙上。
兩人定眼一看,好家夥還是看不懂。
翻譯是翻譯出來了,可東西連起來讀起來不是白話文,打頭就是:
“等君夜微涼,深寒意未消……”
“這是一首詩?”肖凡愣住了,看著樣子還像是一封情書;肖凡轉頭望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緊皺著眉頭一臉沉默的蘇蟲兒,問道:
“你是不是開出什麼了?”
“這詩寫的好美啊……”
“……”
肖凡用腦袋撞了一下床墊,一把把放在兩人眼前的華夏文抄本搶了過去,往那蘇蟲兒眼前一放:“你不會是吖的搶了別人的情書吧?你搞錯了吧?”
“你看我像傻子嗎?”蘇蟲兒白了一眼肖凡,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肖凡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說道:“像。”
“你找死啊!”蘇蟲兒當即一拳頭作勢就要往肖凡身上砸下去,肖凡眼睛一下瞪了起來;蘇蟲兒這才想起自己前段時間被肖凡抓的不得動彈的場景,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了回去。
“可能這是什麼隱秘的暗號密碼吧。要想知道這東西到底說了什麼恐怕隻有他們自己人知道。”肖凡看著手裏東西還給了蘇蟲兒。
見自己搶來的東西這個時候竟毫無用處,蘇蟲兒滿臉鬱悶的接過肖凡遞過來的信紙並且小心翼翼的收好:“哼,這東西說不定哪天就有用了。”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跑到這來找我。我跟你很熟嗎?”肖凡把話題扯到正軌上。
“你這不廢話嗎!田川被抓走,難道是我一個人把他送進警局的啊?我不管,你那麼厲害你得幫我。這事兒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還有那個姓木的警官,你最好也把她找來,她是專業的。”蘇蟲兒說道。
肖凡聞言一愣,哭笑不得感情自己是被她賴上了不是?
“你寶貝呢?”肖凡看看蘇蟲兒左右,沒有看到穿山甲隨口問了一句,蘇蟲兒站起身來走到床頭拿起固定電話同時回到肖凡的話:
“寶貝躲著呢。它目標太顯眼,看過我的人沒幾個,可一看穿山甲就知道我蘇蟲兒的人可一抓一大把啊”
肖凡還在想著蘇蟲兒的話呢,就見蘇蟲兒拿起放在床頭的電話給酒店總服務台打了個電話:“喂?是服務台嗎?恩,我這個房間給我來點吃的,你們都有什麼啊?哦,那披薩、澳洲大龍蝦、青海鮑魚,牛排,恩。好。”
看著點餐的蘇蟲兒,肖凡的眼睛一下瞪了起來:“你吃的完嗎!?”
“好不容易榜上大款,我樂意!”蘇蟲兒對著肖凡扭扭身體,得了,肖凡現在都在心裏有點懷疑那田川的同伴找上門來報仇這事兒完全是蘇蟲兒自己杜撰的,這貨就是想來蹭吃蹭喝的。
“我事先說好了,我可不是什麼大款。”肖凡抬手指了指蘇蟲兒的鼻子:“可不能讓你一直這麼吃。見天這一餐算是見麵禮了。”
“看你扣的那樣!”蘇蟲兒滿臉不爽的看著肖凡:“你不要跟我哭窮啊,我可在網上搜過你;你的大名在網上不知道多有名,神醫兩個字那說的就是你。
而且你還是大明星徐萱萱的健康顧問,你沒錢,那我這樣的不是水深火熱了。”
蘇蟲兒把自己調查的夠徹底的啊,肖凡看了看蘇蟲兒說道:“這零組織人竟然都找過來了,你幹嘛還不往外麵跑,跟著我難道他們就不會找到你了?”
“他們就知道那個女警察和我,哪裏會想到還有你這個醫生也摻和進來了,跟著你我最安全;再說了你的本事兒我可是見過的。反正那些零組織人沒解決之前,我是不會走了。”蘇蟲兒死乞白賴的趴在肖凡的床上。
“好吧,今天晚上你睡著這,我在去開一間房。”肖凡看了一眼賴在自己床上的蘇蟲兒,說著就開始收拾擺在床頭的小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