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簡單的走了一圈,和一些年輕醫生聊聊天,聯絡聯絡了感情之後。肖凡跟舒唱兩人步入會場,舒唱還是在肖凡身後那靠牆的椅子上坐著,肖凡卻是依然成為了坐在景老右手邊的副會長。在肖凡對麵坐著常清風和杜海讀兩個人。
這從雙方所坐的位置改變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中醫協會內部勢力的對抗,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從 杜海讀和常清風的分庭抗禮,變成了老醫生和年輕醫生之間的分庭抗禮。杜海讀和常清風一同變成了經驗老道的老醫生的代表。而肖凡則成為了有衝勁,有想法的年輕醫生的代表。
不過這整個會議桌上,坐著的所有醫生除了肖凡之外,全都是年齡在五十歲以上的老中醫。那些年輕的醫生,全都坐在大會議室邊上的冷板凳上,雖然他們人人多,但是就算他們幾十個人加起來說一句話,也頂不上這個會議桌上任何一個老醫生的一句話而已。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肖凡要走的路還很長。任重而道遠啊。
“各位。”景老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目光在會場掃了一圈,見大家都到齊了之後景老開口說道:
“我想今天這次會議的主題,大家都有所耳聞,在座的許多人昨天都跟我去參加了衛生廳裏的會議。我們醫院作為中醫的示範醫院,每年都會迎來一大批應屆畢業生到我們醫院來實習。這一次依舊如此。而且昨天開會的時候也說了,這一次為了補充我們醫院的人才空缺,各大名校的實習生將會大額度的補充到我們醫院。那麼誰來擔任這個實習生的負責人,是我們這一次會議需要討論的一個重點。”
景老開會總是怎樣,開門見山,一上來就把事情的重點明確讓大家討論,討論出了一個結果之後就散會,他從來不會無聊的去給大家講太多的那些根本上就沒有什麼用的東西,特別是官話和場麵話。
所以一般隻要是景老主持的協會小會議,時間都不會太長。
景老的話題一拋出來,那常清風和杜海讀兩個人就相互看了一眼不著痕跡的互相點了點頭;顯然這兩個人似乎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不等肖凡說話,杜海讀開口笑著看了一眼景中寒,又看了一眼在座的其他醫生,笑著說道:
“這去年實習生的工作,就是由常清風,常會長負責的。我覺得常會長在這方麵非常有經驗,去年的結果大家都看到眼裏,大家都非常滿意啊。而且常會長擔任協會副會長的職務這麼多年了,經驗老道。有權威性,也能震的住那些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我想,是沒有比常清風常會長更適合的人選了。”
這杜海讀一開口,這一會議桌上一大半的人都跟著點頭出聲附和。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提議要肖凡來做這件事情。現在的局麵,就隻能由景老提肖凡或者肖凡毛遂自薦了。如果景老直接提讓肖凡來負責的話,那麼這裏麵偏袒的意思那就太明顯了,怕是會損傷景老的威望,到時候說不定會產生得不償失的負麵效應。
那麼,這個時候就隻有肖凡毛遂自薦了。想了想,肖凡抬起自己的手指頭,輕輕的在會議桌上敲了兩下:
“既然去年是常清風會長,那麼麵帶新麵孔我們也要用新麵孔迎接麼。我想這也有利於那些年輕的學生們,能夠感受到我們醫院的朝氣,能夠感受到中醫那流動的血液,告訴他們中醫不是一成不變的呆樣子,而是一個與時俱進的新東西。我覺得我跟那些孩子年齡差不多,這件事情我可以去做。”
說完,肖凡笑著目光轉向了坐在那常清風說道:“常會長那麼忙,這種微不足道的事情。就讓肖凡來吧。實習生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才回到我們醫院,那麼這半個月時間,我相信我也能最好一切準備的。”
肖凡這一句接這一句的話,顯然是事前想好的。把所有杜海讀和常清風兩個人能夠反駁他的一些方麵全都先一步用自己的話給堵死了。
這讓無論是杜海讀還是常清風一時半會都找不到話來反駁是肖凡。他們也的確沒有太多的理由可以反駁肖凡,唯一的殺手鐧。那就是:“經驗!”
果然,杜海讀頓了頓,淡淡的看著肖凡說道:
“這做什麼事情,都要經驗啊。這看病需要經驗,做人需要經驗,帶人就更要經驗了。這一次衛生廳和教育廳給我們分配了這麼多人,那就是看中我們。如果我們這一次不能帶好,那肯定會有所影響的。與其交給你讓你試一試,不如保守一點這件事情就交給常清風常會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