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肖凡的心裏比張強好著急,但是這張敏在的地方是監獄而不是教堂。他可以隨手牽走李冰兒卻不能就這麼去監獄毫無理由的把張敏和她父親給放出來。因為這父女兩個人在法律上是已經定罪的,如果肖凡這毫無理由的把人搶出來,那根本就不是在幫忙而是在害人。

“那怎麼辦啊?”張強急了。

李冰兒一聽臉上擔憂的神色也不由多了些許,她看著肖凡說道:“那如果韓天海和韓安兩人坐實了犯罪的事實。那麼關於他們的很多案件就都有機會可以重新審查,那樣我們就有辦法可以為張敏父女兩個人洗刷冤屈了。”

“嗯。”肖凡點了點頭,接著李冰兒的話說道:“的確如此,我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聯係了駐紮在附近的部隊。韓安敢在教堂那麼多人的麵前抬手用手槍指著我,說要殺了我。這就證明韓家在這裏已經到了一種無法無天的地步了。

現在事情還沒有發酵,我想韓天海應該還在家裏翹著二郎腿等著黃仁給他傳去好消息。這時候我們可以搞個突擊,一定能在他的家裏搜到他涉黑的證據。到時候抓了審訊在向全市人民公開征集他的罪證,我相信到時候就一定會有很多被他迫害過的人站出來了。“

張強和李冰兒兩人被肖凡這麼一說,腦子裏餛飩的思路一下就清晰了起來;恰好這個時候肖凡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正是牛局長給他打過來的電話。他看了一眼張強和李冰兒說道:“來了,走吧,我們一起過去。讓韓安和韓天海兩人知道,欺負我的人是什麼樣的下場!”

肖凡的眼神中閃出淩厲的陣陣寒光。

……

韓家別墅,是市內最大的別墅群沒有之一。僅僅是別墅的大門都有十幾米長比得上這城市裏任何一坐學校的大門了。外人都不敢從這裏路過,遠遠的從外麵看進去能看到大門內一片綠蔭,綠蔭草坪上來來回回守著很多穿著黑衣西裝的人,顯然都是韓家的保鏢隊伍。

在主別墅裏,韓天海嘴裏叼著雪茄架著二郎腿在那悠閑自在的吞雲吐霧,一邊抽著雪茄一邊看著手裏的文件顯得非常悠閑自在。倒是他那兒子韓安一個勁兒的在那來回踱步,臉上的憤怒到現在都沒有平息。

這時他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二話不說把手機往地上一砸砸成了粉末。到把韓天海下了一跳,他那抓著文件的手都不由的顫抖了一下;韓天海皺著眉頭看著韓安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啊?電話不接就不接了,摔了幹嘛。你這是在生自己的氣啊,還是在生那李家女兒的氣啊。”

“這電話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媽那些溜須拍馬的人來安慰我的。爸,今天這事兒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無論如何您都一定要替我出這口惡氣!”韓安抬手在自己的臉上拍了幾下:“我這臉麵可就是您老的臉麵!”

“放心吧,黃仁這人做事兒還是挺靠譜的,他答應了我們會辦那就一定會辦。我一定讓會讓肖凡以殺人罪被起訴的,至於李家那邊你就先晾著不要管了。就李家母親那性格要不了幾天自己就會乖乖的把女兒送上門來;也不知道你小子到底喜歡那個女人什麼, 還非得征服別人的心。我告訴你,直接下點藥,玩多了這心不是自然而然的就是你的麼?”韓天海瞪了一眼自己兒子,竟是教育韓安怎麼禍害良家婦女。

韓安聽著咧嘴一笑:“爸,我是不如您當年威武。”

“哈哈”韓天海聞言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屋子裏著這父子兩個聊著聊著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外人看上去或許覺得奇怪,但是對於韓家人來說都已經習慣了。每當這父子兩個人在屋子裏算計人的時候,他們兩個說著說著都會發出這樣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