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總算是到了,我這在飛機上不知道睡了多久時間了。”隨著飛機漸漸停穩,肖凡站起身來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渾身經骨都伴隨著他伸懶腰的動作發出諸如“劈裏啪啦”一般的聲響,坐在一旁的舒唱等人也紛紛摘掉自己腦袋上帶著的眼罩,從睡夢中慢慢的醒了過來;一行人跟著其他乘客一起往飛機下走去。
肖凡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是晚上的十點多,他原本以為走出飛機之後會是一片黑暗可一出飛機就是豔陽當空,一抹明媚的陽光直接打在他的臉上,讓肖凡頗有些措手不及,這一瞬間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出國了而且是到了時差不同的北半球,這可真是睡一覺就不知道天南地北和白天夜晚了。
雖然這天是豔陽當空的好天,但是下飛機之後那陣陣的冷風還是吹的肖凡都有些打顫,他連忙將舒唱事先給他準備好的羽絨服穿在身上,瞬間暖和了起來,這才有心思一邊下飛機,一邊打量著特丹的風光。
特丹全境白雪皚皚,無論是近處的機場大廳還是遠處的民宅樓房都被厚厚的積雪所覆蓋;肖凡走下飛機,腳踩機場水泥地的時候還沒有感覺,因為這裏的積雪都已經被機場的工作人員掃掉了,可是當他帶著一行人走出機場,剛剛跨出去的時候立馬感覺到了大雪過後的痕跡,他自己這腳落進大雪裏愣是幾乎膝蓋以下全部沒了進去。
至於小木那丫頭的小個子,她習慣於跟著肖凡屁股後麵走,這不前腳肖凡踩了下去,後腳她也跟著下去了,不過她的小個子可就沒有肖凡那麼幸運了,幾乎整個身體都埋在了大雪裏麵,引起眾人一陣哄笑,就連周圍圍觀的乘客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木又氣又羞,那可愛的模樣更是讓人忍俊不禁。
肖凡見狀連忙轉身將雪地裏的小木丫頭抱了起來,放在那掃過雪的人行道上:“我們到了特丹還是老老實實的走看得見的道吧,鬼知道這雪到底有多厚。”
“肖凡你不知道,在我們來特丹之前,這裏已經下了十幾天的大雪了。這是機場才會有人掃好了雪,如若是在城裏的居民區,這個時候居民基本上都不出來活動的,基本上到處都是厚厚的積雪,我們也趕快去酒店吧,這麼厚的積雪我們得衣服褲子走不了幾步就會濕掉,不及時的換衣服,怕會凍傷。”舒唱來之前可謂是做足了功夫,說話間連忙抬手攔下兩輛出租車往酒店方向而去。
坐在出租車上不用去想擔心下一腳究竟要踩在哪裏的問題,肖凡等人隻要坐在開了暖氣的車裏,肆意的欣賞車窗外的場景便好;這異國風光就是和自家風景不同,看慣了青山綠水,看到這四處都是白茫茫的場景,肖凡見哪兒都覺得神奇。而且在這個國家出租車是有自己專門的行駛道,旁邊普通居民的道路那都是狗拉雪橇或者電動雪橇車為主。
在華夏國隨處可見的哈士奇,在這裏是地地道道的雪橇犬,隨處可見,但是還有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這裏當地的居民全穿的都不厚,有的就隻是一件單衣再加上一件輕外套包裹在身體上,穿的這麼單薄,似乎還一點都不冷。坐在車上的肖凡等人和他們比起來,反倒是像從北極來的。
“他們穿這麼一點怎麼都不冷啊?”那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景老顯然也非常好奇,不由開口說道。此時本地司機開口說話了,那司機是舒唱請過來的向導和翻譯,所以聽懂的並且也會說一些華夏語:“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們特丹有一座山叫做阿姆特斯山神山,山上長著一種奇怪的樹木,那樹渾身漆黑延伸出來的樹枝像是鐵鉤子一樣,樹上每當了冬天就會長出綠葉和其他樹木冬天凋零的景象完全不同,我們這邊的人就喜歡用這個樹葉的葉子為原料代替羽絨填充進棉襖裏麵,這樣一件衣服就能保暖而且還好看!”
“這世間竟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景老感歎道,此時坐在後麵的肖凡笑著開口應聲道:“這東西不知道在特丹叫什麼,但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老祖宗實際上也有記載的,叫祝餘,常年生活在北海北山之上,它不僅僅能夠保暖,春天結出來的果實還能果腹,是古代人必不可少的東西之一,但是在華夏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這種東西的蹤影了,沒有想到現如今竟是在特丹看到了這東西做的衣服。”
“其實中醫的發展在人體上講究是陰陽調和,對於自然也是一樣的。”景老將話題延伸,歎息一聲說道:“人、自然、天地萬物都要講究一個平衡和調和,中醫所用之草藥來自於自然卻能救人命。但是人類不懂得感恩自然,反倒是加緊環境的破壞,導致很多民貴草藥和很多珍惜動物都逐漸消失了,從而很多老祖宗留下來的藥房如同廢紙一張,看著那一張一張的寶貝全都沒了用,且往後都沒有再重生的可能我就覺得可惜,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