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捐的環節就這麼被肖凡搞黃了,但是事已成了定局自然也沒有辦法,一上午的時間也就這麼結束了,中午在會場內稍作休息之後,下午接著開會;因為人數過於龐大,所以由總部統一供餐,大家吃個便飯繼續開會,一切從簡。
但是許多人卻連這麼一個小時吃飯的時間都不放過,聚集在一起一邊吃一邊在各自的圈子裏交流著什麼。肖凡不太理解眼下這種狀況,好奇的看著他們問道景老:“景老,他們這三五成群結伴在一起好像再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難不成下午又有什麼奇怪的環節?上午那樣的虧我們可不能再吃第二次了。”這巧舌如簧的功夫隻能用一次,說多了就真的顯得是嘴上功夫,那就沒有意義了。
“嗨,這裏麵就複雜了。你要知道這可是幾乎整個世界的醫療界大亨都在這裏啊,自然要互相認識,交流一番,有的人是當真要詢問一些專業的問題,有的人卻是想結交一些人脈認識更多的頂尖科研室,想要跳槽而已。醫生這個職業也是講薪酬的麼,你看,如果他們聊天時都是說說笑笑的,那肯定是在謀自己的前途和彼此的合作,如果他們聊天時大都是皺著眉頭,互相有來有往的討論的,那就是在針對學術專業問題進行彼此推演了。”景老笑著說道。
肖凡順著景老的話又看了一遍四周,果然見著人群分成這兩類,那說笑的肖凡就直接忽略了而是仔細的掃過那些在討論專業問題的醫生,發現其中有三處圍著的人特別多!其一就是早上冷哼肖凡,似乎看穿他的灰色頭發的外國男人,他滿臉傲氣但似乎也有兩把刷子,很多人都拿著筆記本在記什麼。
“那人是誰,景老可認識?”林凡問道。景中寒順著肖凡的目光看了過去,還沒等景老在腦子裏找到這個人的消息呢,一旁的舒唱開口說道:“這人我認識!昨天晚上睡覺刷手機微博還刷到他了呢,他在國外的社交媒體上可有名了,據說一個人撐起了一個國家的西醫協會,原本前些年那個國家還被定為醫療貧困國呢,他的出現也就幾年的時間讓這個國家成為了醫療領先國家,很多技術比醫療協會總部還有先進許多,這個人似乎有一種天生為人師的能力,手下培養了很多能人,更因為較高的顏值和一頭特殊的灰色頭發,在他們國家個人魅力比領導人還要誇張,不過網上說此人特別傲慢,肖凡他應該是你真正的對手,哦,對了,他好像叫索神。”
“哦,這個名字倒是有些殺馬特。”肖凡笑著調侃了一句,繼而把目光落在另外兩處,其中一處就是紮庫和景騰他們,雖然景騰這人被紮庫引導,加上仇恨也對中醫非常仇視,但是他所創造的血液分析法確實獨特也引來了不少詢問細節的醫生,他也是樂於和大家分享和討論。到是他身邊的紮庫和亨利兩人笑著四處遊走,和景騰竟表現出兩種不同的狀態,這個細節被細心的肖凡記在了心中。
這最後一處人多的討論之處,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那老頭似乎腿腳和身子都有所不便,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的,但是思維表達能力似乎非常清晰和圍繞著他的眾人一一探討問題,而且圍繞著他的人是最多的,也是表現的最為尊敬的。
此人不用景老介紹肖凡都認識,他是現代西醫之父查克林先生,也是唯一一個連續三次獲得諾貝爾醫學獎的醫學巨人,他在西醫中的地位,等同於扁鵲、華佗等人在中醫中的地位,因為他還活著的原因,其對於西醫的影響力隻能更盛。
不知是巧合還是無意,肖凡望向他的時候,查克林也正好看向肖凡,兩人目光在空中相對;原本肖凡以為查克林先生作為西醫的大成者應當有所胸襟才對,但是他與肖凡相對的瞬間,眼神中卻表現出來的強大的敵意,很快兩人的目光便脫離了接觸,說實在的這一瞬間,肖凡的內心不由有些失落,難不成西醫就全都是這些心胸狹隘之輩?
一旁的景老似乎看出了肖凡心中的疑惑,小聲安慰道:“查克林先生跟我其實有過幾次交流,當然都是在郵件中,他這個人對事兒不對人,他剛看你那一眼是表達對中醫的不信任,但是他如果不喜歡你這個人的話,是看都不會看你的。所以你不要對查克林醫生有偏見,隻是他這個人的性格就是如此而已,如果你能有辦法讓他信服你的理念,那麼他心服口服了就一定會接受並且改變,而且也會影響非常大的一批西醫,畢竟他現在對於西醫來說,可是元老級別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