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肖凡應了一聲,給景老倒好水便轉身走了出去;這時林建國在屋子外麵等著肖凡呢,見肖凡出來,林建國連忙迎了上來,問道:“怎麼樣?老爺子情緒還穩定嗎?”
“嗯,景老一心隻希望景藤能走一條好路,至於他自己怎麼樣,老爺子一點也不在乎。”肖凡語氣中都有些心疼景老,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在這裏為兒子的事情操心勞累。一旁的林建國聽到肖凡的話都忍不住歎了一聲。
他搖了搖頭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一起去看看景藤吧,那小子現在還倔的狠呢,果然和你在電話裏預想的一樣。這小子一聽到我們勸他,立馬跟著我們對著幹,說什麼堅持相信布萊是無辜的,我們說什麼都沒用!如果他不是景老的日子,我真想抽他。”
“去看看吧。”肖凡言語一聲和林建國一起走到軟禁景藤的小房間,肖凡一走進屋子,那看到他的景藤就像是見著肉的狼狗一樣立馬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紅著眼睛就朝著肖凡衝了過來!
好在身旁兩個警衛眼疾手快把他抓住了,否則要是激發了肖凡身體內運轉著的保護內力,能足足把他彈出去好幾米,摔在地上疼不死他。顯然沒有疼到,這小子也就沒個教訓,被警衛抓住,還不老實的拚命掙紮,一雙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樣,死死的盯著肖凡,大聲喊道:“肖凡!我他媽就知道是你,你想怎樣?怎麼,南湖贏了我,醫療峰會上贏了我,難道你還不死心是嗎?羞辱我羞辱的還不夠是麼?那老頭還讓你來這羞辱我?”
他嘴中的那老頭應該說的就是景中寒了;一個正為自己的兒子殫精竭慮,一個卻毫不在乎的揮霍父親對他的關係和愛意。反差如此之大也讓肖凡心中實在是按捺不住怒火,肖凡上前一步對著兩個警衛揮揮手,麵無表情的說道:“放開他,讓他來。”
那兩個警衛愣了一下,用著詢問的眼神看了一眼林建國;林建國點了點頭,這兩個警衛才鬆開手退到一邊。肖凡冷冷的盯著景藤說道:“你以為自己有那麼了不起嗎?侮辱你?你有什麼值得我侮辱的?如果你不是景中寒的兒子,我連說話都不會跟你說,因為你根本不配。你不是想打我嗎?來。”說完,肖凡伸手朝著景藤揮了揮。
怒不可解的景藤大吼一聲,揮舞著那稚嫩的拳頭朝著肖凡砸了過來;景藤不同於肖凡,說到底景藤隻是一個單純的醫生而已,他這一拳打的在肖凡看來還不如有些女孩子的力氣大。肖凡甚至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就伸手一把抓住了景藤朝著他揮過來的拳頭。
肖凡的手就像是老虎鉗一樣死死的鉗住景藤,讓景藤絲毫不得動彈;景藤竟也不善罷甘休,不依不饒的抬起自己的右腳朝著肖凡的踢了過來;隻是他那抬起的腳還沒有伸出來,就被肖凡用力一腳踢了回去。
不僅如此,肖凡這一腳還直接把景藤整個人踢的飛了起來,如若不是肖凡一隻手抓著這小子的拳頭,估計他整個身體早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了。當然,肖凡這一腳自然也沒有用全力,但也足以讓景藤知道厲害和疼了。
“夠了嗎?”肖凡麵無表情的看著景藤問道,一句話似乎又把景藤心中的火氣給勾了起來;肖凡剛把他鬆開,他又揮舞著拳頭朝著肖凡打了過來,好像無論如何一定要讓自己的拳頭沾上他肖凡的臉一樣。
“啪!”肖凡毫不猶疑一個巴掌朝著景藤甩了過去;力氣之大一下再景藤的臉上引出一個紅色的巴掌印而景藤整個人也原地跟著轉了一圈。如此反複三四次,無論肖凡再怎麼挑釁景藤,這小子都沒有一點力氣反駁肖凡了,隻有老老實實,垂頭喪氣的坐在地上。
肖凡這麼做的目的並不是真的為了自己解氣,也不是想要教訓景藤,他就是想通過這種辦法將景藤身上的這股銳氣給挫沒了;這樣他才會真的安靜下來思考問題。肖凡跟著在他麵前蹲了下來,皺著眉頭看著他說道:“景藤,我還是那句話,我從來沒有要故意要羞辱你,不管是在南湖、國際峰會還是今天在這裏;我之所以把你帶到這裏來,是以為有些事情你要想清楚,現在不是任由你發脾氣,刷性子的時候了。布萊是什麼人,不用我多說吧?”
“你死心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回到華夏,都不會回到那個老家夥身邊的,我相信布萊總裁一定會沒有事兒的。”雖然景藤沒有力氣在對抗肖凡,但是他的嘴上依舊不依不饒的說著這些讓人寒心的話。
肖凡無奈的搖搖頭,一字一頓的說道:“景老生了你這樣的兒子,真是他老人家這輩子的不幸啊,有何必糾結於中醫還是西醫呢,你母親去世之後他也沒有再娶,這些他為你做的事情難道還不夠嗎?僅僅是以為他小時候不允許你學西醫你就這樣嗎?現在華夏中西醫都已經是一家了,你和景老之間還有什麼是不能好好說的呢?你不用回答我,也不用嗆我,我跟你說這些無非是想讓你好好想一想罷了,至於你想還是不想,怎麼想都不關我的事情,至始至終我都是一個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