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郎沒用給太大的力氣控製江苒，不會讓背貼石頭的她不舒服。但也足夠將她困住。
“阿姐，嫁給我好不好？”
“……”他談戀愛是不是速度太快了些？
才確定關係沒過久就談婚論嫁！是，這個時代背景多得還是盲婚啞嫁，他們彼此看著成長，已屬不易。
“因為被嚇著了？”她笑問，沒直接回答他。
沈懷郎委屈臉，“他們不喜歡我。”
“沒關係，我喜歡你就成了啊。”
猝不及防被撩了一下的沈懷郎，沒忍住從耳朵紅到了脖子。
江苒倒不是敷衍他。不過多少是為了安撫，誰知道他會不會真因為別人的反對，而做出過激的行為來。
他過去太苦，而這樣過來的他，必然不會高興看到別人對他的“不認可”。
“有多喜歡？”
“你喜歡聽好話啊。”
“隻是阿姐哄我？”
“沒有，但是你也不要一直問嘛。”
沈懷郎觀察她的表情，確定她不是哄騙自己，他滿意。同時也發現了其他的狀況。
“因為阿姐會害羞對嗎？”
她也是人，是女子，害羞怎麼了？
當然沒怎麼樣，反而讓他很滿意。他沒忍住，想親親她，但在外頭她肯定不願意，所以隻能抱抱她。
“四姑娘回來了。”
“真的嗎？我都沒見到。”
“我看到了，好美啊！”
“真的嗎？你真好，我也想見見四姑娘！”
路徑此地的丫鬟邊興奮說著話邊遠離。但這幾句話卻是實實在在被沈懷郎聽進去了。
“她們口中的四姑娘是你？”
“應該吧。”
他微微蹙眉，“她們經常這樣來偷看你？”
“我沒察覺啊。”她回答之後拍了他背一下，“就算是，也沒什麼問題吧？”
“為什麼沒問題？沒聽她們說出來好像是喜歡你！”
“她們都是女子！”
女子又如何？又不是沒有女子喜歡女子的情況。
江苒不想理會他，從他懷裏掙脫開來，“我們說正事吧，你跟我來。我有事跟你商量。”
“國家的事？”
“對。”
“你倒是比我還關心國家建設的事。”
江苒沒回，隻帶著他往書房去。兩人一前一後入了書房，但她沒能走到桌案邊去，而被沈懷郎給拉了回來，讓她背貼著柱子。
“為什麼？”他又來了一出，“為什麼阿姐這麼關心這個國家的建設。”
是等建設好了，她就要離開嗎？
不得不說，他是相當明銳了！隨便一個猜測就把事實給猜到了八／九不離十。
“想什麼呢？如果真是這樣，那你要怎麼辦啊。”她要對他的洞察力給跪了。
“那麼，就絕對不可能有這一天。”
他困住她，兩人幾乎是貼著對方。但他總覺得不夠。
江苒耳邊聽著他的話，心裏想著不會有這麼一天是指什麼。如果說讓她離開這個，他很早就表示過同樣的意願。
不對，難道？
“對的。阿姐心裏想的是對的。”他在她驚訝的表情中笑得如沐春風。
如果她的“來曆”是為了建設大秦，那麼，大秦就永遠不可能有國泰民安的一天。
“好了，別開玩笑。”她笑著想把這事給輕鬆帶過去。
但不能，因為他不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