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澤朝著我笑了,桃花眼裏能媚出水來。
就這樣袍袖一揮,我被他放在了床上。
這是一張巨大的金絲楠木雕花床,床上浮雕繁繁複複,布置卻是與我空間那張床別無二致。床頭櫃上一盞金色香爐,合歡香燃得正歡。
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也不像以前一樣著急,慢慢地挑逗我,看著我臉紅透,看著我汗透......
我渾身顫抖著承受著,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慢慢陷入無意識狀態,隻能任自己攀著他在快樂與痛苦中無限交替。
激情過後,他魅惑的聲音響起:“顏兒,舒服嗎?”
他抬起手在我臉上輕輕撫摸著,我閉上眼睛裝睡覺。心裏卻怎麼都平靜不下來,我......到現在還感覺這所有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刻都沒覺得真實過。
這麼虛幻這麼玄乎的狀態下我竟然結婚了!我嫁給了一隻鬼!我成了個鬼新娘!
我猛地坐起來,鬱悶而糾結地看著宇文澤急急問道7324ea56:“喂!那我!我是個什麼!”
宇文澤顯然沒料到我問他這麼一句話,笑了:“你在想什麼?”
我瞪著他,雙手叉在腰間:“不管怎樣,我要跟你說清楚一件事。”
宇文澤仍然一臉好笑地望著我:“何事?”
“我不要做鬼!”
“我不要做鬼!”
“我不要做鬼!”
重要的事情我向來都愛連續說三遍。
“小妖精,你怎麼就能這樣撩人呢?怎麼要你都要不夠......”這個流氓鬼又將一頭霧水 的我撲倒了,我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
翌日,我渾身酸痛地從宿舍床鋪醒來,我坐起來揉揉眼睛拍拍臉蛋再看看正在換衣服的室友,高興地說道:“活著真好!”
這話引來三聲::“你真白癡。”,但我仍然心情很好。
今天是全市青年歌手大賽的日子了,我自行拆掉了纏在腿上的紗布,在宿舍原地轉了幾圈,問室友:“你們看這腿今天參賽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絕壁OK吖!”
“哈!”我無害地大笑。
“走吧,今天我請客!”想著我昨天賺了兩萬塊錢和一套青花瓷瓶,並且不太真實地結婚了,雖然不能與室友們共享這些秘密,但我覺得很有必要請她們吃個飯,哪怕是早餐。
吃好早餐,校長、係主任、宇文澤還有班裏很多個玩得好的同學都在校門口等我們了,與藝術係的人一起上了校車,一路來到全市最大的影劇院。
影劇院門前已是人山人海了,人們熙熙攘攘聚集在門口等待著入場,場麵十分熱鬧,但也十分混亂。
市公安局、消防局和部隊的武警官兵幾乎全部出動了,在現場維持秩序,隨時戒備待命著。
我和朱紅是參賽者,是有專用通道的,但我喜歡跟大家在一起,沒有和朱紅走。
“入場了,入場了!”九點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人群立刻騷動起來,往著通道蜂擁而去。
“請大家排好隊,有序檢票入場,不要擁擠。”幾個工作人員一邊拿著廣播喊話,一邊堵在檢票口將人群攔下。
人們這才紛紛掏出入場券依次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