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析沒毛病,光端木愚一人就護送了好幾批這樣的魂器回倉北,說明魂器數量肯定很多,否則白皇為了保密應該會親自去取。
“...可是森哥交代過不要碰白皇這些魂器,否則白皇會把我們一鍋端的,如果死了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那就找你的好哥們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曲瑤將秦墨一把推回現實。
睜開眼,秦墨看到了楊天明專注的臉。
“我暈了多久?”
“兩個小時出頭吧。”
“...我暈倒的時候你沒給我做人工呼吸吧?”
“放心吧,我已經有經驗了,你一暈過去我就拿出曲瑤求指導,曲瑤說讓你盡快遠離淮洛港就行了,於是我就把你弄回來了。”楊天明晃了晃手裏的筆記本。
上麵有大段大段的文字,一部分是曲瑤寫的,一部分是楊天明寫的。
靠,這家夥,已經學會跟曲瑤溝通了。
“曲瑤跟我解釋過了,總之大意是把白皇的那些魂器偷過來,你就恢複力量了,沒錯吧?”
“沒錯沒錯,哦,還不能讓白皇知道是我們偷的,否則潛入部隊就要被一鍋端了,有辦法不?”
楊天明微微點頭道:“我已經想好了一個模糊的計劃,不過還要仔細打磨一下。”
秦墨想不到楊天明這麼快就有計劃了,趕緊追問。
“來,你假設自己就是白皇,現在正附身在二號秦墨的秘書身上,你會用什麼方法讓端木愚他們替自己護送這些魂器回倉北,還不準問裏麵是什麼?”
秦墨略微一想就有了答案:“說這是二號秦墨的命令。”
“沒錯,那麼,如果某天你突然發現自己辛苦搜集的魂器都不翼而飛了,而現場還留下了手嶌千明的耳墜口紅頭發什麼的,你會怎麼想。”
秦墨猛拍大腿:“我會覺得是多疑的手嶌千明發覺這些魂器不是二號秦墨下令運進倉北的,於是把它們都偷走了,這叫做栽贓嫁禍,可是...為什麼要選手嶌千明呢,選端木愚不是更方便嗎?”
楊天明沒好氣道:“你傻啊,端木愚跟我們走的這麼近,白皇如果懷疑他,難道不會順勢懷疑到我們頭上嗎?再說了,這段時間端木愚真心幫了我們不少,對林素又情根深種的,你舍得嫁禍給他嗎?”
秦墨啞口無言,他確實做不出這樣的事。
“再說了,手嶌千明本就多疑,相比端木愚,她發覺白皇的貓膩更加符合邏輯。”
秦墨把這些在心裏過了幾遍,突然想到一個新的問題:“二號秦墨和‘鬼穀’怎麼會發覺不了白皇在他們的鼻子底下搞小動作?”
楊天明搖頭道:“這一點我也想不通,不過既然他過去發覺不了,未來也發覺不了,所以這個疑點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秦墨徹底被說服了:“好吧,那接下來怎麼做?”
“接下來有兩件事要做,第一,找到白皇儲存魂器的地方,第二,弄個手嶌千明的私人物品,然後就可以偷走魂器再嫁禍給手嶌千明了。”
“怎麼做到這兩件事呢?”
“這正是我沒打磨出的細節啊,來,一起想想吧。”
話音未落,曲瑤的筆記本浮現出一行小字:
我有辦法找到白皇儲存放魂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