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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濤三十五六歲的樣子,是個高大魁梧的男人,五官長得也挺帥氣,不過這十來天卻是已經被折磨的麵黃肌瘦快沒了人模樣。
臥室炕上,大熱天還捂著被子的柳濤每晚九點準時在炕上發癲,今晚也不例外,不過這次不一樣,前幾天都是口吐白沫,撕心裂肺的叫喚打滾,今晚卻沒有那麼劇烈的動作,隻是從嘴角不斷流出透明的涎液。
雷東看著柳濤嘴角的透明涎液微微皺眉,因為這涎液可不簡單,這叫先天津涎,是胎兒自母體中帶出的先天靈液,人這一輩子的壽命拋開別的因果不說,全憑這點靈液支持著,嬰兒隨著年齡的增長,開蒙——也就是大概兩歲以後吧,這津涎就會隱於精血之中,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與精血一起漸漸消失殆盡,然後就是生機消失之時。
古時道家丹道外丹一脈煉製有回春、補靈、固元等丹藥時常會津涎來做丹引,更有邪修殺害嬰兒,為的就是抽取嬰兒的精血和這先天靈液來修煉邪術,所以說這津涎並非什麼口水汙物,實乃是生命之根本精華的物質表現,有些繈褓中的嬰兒在流出津涎的時候父母會給擦掉,這是一種滿則溢的表現,或者是嬰兒的身體不適的表現,當爹媽的不要嫌髒,當它是孩子孝敬給你們的瓊漿玉液就好。
看到柳濤的情況,雷東皺眉思索,然後手一晃變出一拇指大小的葫蘆狀白玉瓶來,將玉瓶放在柳濤頜下,然後雷東輕輕用嘴一吹,隻見柳濤嘴邊的津涎彙聚成一條線進入玉瓶中,待柳濤身上的邪物弄走後,這玉瓶的津涎配合他開的一劑固本培元的藥方能讓柳濤身體更好的康複,不然就算柳濤好起來也是個廢物,他媳婦就得守活寡。
雷東收起玉瓶時隱隱聽到一聲冷哼從柳濤身上傳出,而柳濤的臉上也泛起詭異的笑容,雷東這時反而不多想了,而是朗聲說道:
“不知是哪位仙家在此?煩請現身一見。”
雷東話音剛落,室內溫度驟然降低,隻見剛才還躺著的柳濤此時一骨碌站起,睜開雙眼,眼中黑色的瞳仁隻剩綠豆大的一個圓點,而這兩個圓點透射著邪異的幽光看著雷東怪笑道:
“小娃娃,你怎麼不跟前頭那些廢物一樣念幾段咒語經文給你家常爺聽聽樂?”
“嗬嗬,原來是常爺,咒語經文啥的我估計您老都聽厭倦了,咱不如說會話咋樣?”
“嘿嘿,小娃娃膽子到是不小,你也配跟常爺聊天?”‘柳濤’說著皮包骨頭的身體一震,陰冷的無形煞氣朝著雷東撲去,雷東左手一抖,殺生刃——正殺神奇的出現在他手上,雷東不過隨意的虛晃了一下正殺,那撲過來的濃鬱陰煞頓時消散,隻聽‘柳濤’驚道:
“乾坤戒!”
雷東手又一抖,那左手小指上那枚黑不溜秋不起眼的指環烏光一閃即逝,正殺也已經消失,隻聽雷東笑道:
“常爺好見識。”
“想不到這等仙家法寶竟然在一個小娃娃身上出現,如今就連天師、茅山等大派也隻有那些長老掌教有這寶貝,他們不可能將這種寶貝給一個乳臭未幹的弟子戴,小娃娃,你的師門一定不簡單,方便不方便告訴常四?”看到雷東手上的指環後,‘柳濤’的語氣客氣了許多,也不以爺自居了。
“嗬嗬,老祖傳下五千言,開篇便是我家門,常爺可聽過這句話?”
‘柳濤’聞言沉默不語,三息過後,他忽然喃喃自語:“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唯我獨尊,眾妙之門。”自語完,他表情變得更加驚訝,激動的看著雷東說道:
“眾妙門!你是眾妙門弟子?”
‘柳濤’忽然不語,他在等著雷東給他解釋。
“如假包換,家師雷撼天,也是我爺爺,常爺跟我門派有淵源?”
“關中刀俠!你爺爺竟是關中刀俠雷撼天!我的天,這樣的話你可不敢再叫我常爺了,你爺爺當年救過我一命,跟他一起的你門內那位呂爺又指點我開了靈竅,要不然我這條小白蛇哪能有機會參悟長生?所以你要是願意的話就叫我常四,這都算是我高攀了,對了,那兩位爺如今可好?”
常四說的呂爺尊號玄霄,是和他爺爺雷撼天同門,不過雷東也沒見過,其中原由後文再提,雷東也不願意告訴常四門中情況,而是岔開話題說道:
“哦,你是SX綿山上的吧?爺爺給我說過。”
常四看它問兩位老爺情況時雷東不願回答,但眼中卻掠過一抹悲傷,於是也不便多問,再聽雷東問它是不是綿山的,當下更確定雷東是恩人後輩,不過想到雷東來這的目的,於是壓下了心中的激動說道:
“雷小爺是來幫這狗東西除我的?”
雷東聽常四把他叫小爺也不拒絕,他的身份在那放著,於是雷東問道:“明因才能定果是我門中的規矩,你應該聽過吧?”
“嗯,先禮後兵,明因定果,普天下也就是你這一門對萬靈眾生一律平等,不會因為我是妖精鬼怪,而你們是人就不講道理的先收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