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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歐福生家中坐了一大家子,趙家老大士勤一家,老四士全一家。
趙元海和歐福生陪著兩個老者在書房,這兩個老者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的叫丁鶴翔,他是華夏易學學會的會員,蜀州省錦城人,年紀和趙元海差不多,不過卻比趙元海看著要年輕不少。
華夏易學學會是一個經過官方承認的學術性組織,僅僅是承認其學術性而已,但是官方絕對不會承認易學的神奇的,畢竟時代已經不同了。
易學學會的人員組成主要就是天下各地那些以玄門五術為生的人,所謂玄門五術即山、醫、命、相、卜。
在玄門中,五術跟世俗之前牽扯的因果淵源最大,五術雖與民生相關,但同樣凋零,且因為在民間所留典籍頗多,其中難免魚龍混雜,加上個人理解的問題,以及有些人的心術不正,所以五術在這年頭多是被當做騙術的。
因為這種原因,於是當年有一些痛心祖先傳承的高人就通過官方許可,成立了易學學會,為的就是讓世人對玄門五術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所以易學學會的成員除了那些以五術為生的玄門中人外,更多的則是愛好者,不管怎樣,易學學會的成立對於世人對祖先璀璨文明的認識還是起到正麵的積極作用的。
易學學會同樣屬於古江湖劃分中,不過因為它們與世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學會裏真正知道六扇門的人並不多,因為六扇門隻會關注那些能力真正對世間有大善或大害的人,所以易學學會裏除非是地位和修為到了一定境界的人,其他人或許知道華夏有秘密的組織,卻不會知道太多的隱秘,雖然自稱江湖中人,卻連古江湖和現代江湖這種說法他們都不知道。
……
和丁鶴翔一起的是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這老者的形象卻有些古怪,枯瘦幹癟的臉頰皺紋也不少,渾濁的老眼並沒什麼神采,須發有黑有白給人感覺很亂,盤著的道士發鬢插著一根分叉的像是隨便折下的細樹枝,一身藏藍色道袍並沒有什麼太極八卦的紋飾,且滿是褶皺,道袍看不出髒或不髒,還有破洞。
這老道的外在形象給人感覺很邋遢,很別扭,而他也自稱是邋遢老道,看起也對自己的形象頗為自得。
丁鶴翔和邋遢老道是什麼關係趙元海並不知道,可既然丁鶴翔把邋遢老道稱為前輩,那趙元海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不過歐福生卻不以為然,他覺得自家老丈人實在多此一舉,而他同時也擔心老丈人這一做法會得罪了雷東,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擔心歸擔心,但是老丈人請來的大師問他那天雷東的表現他也不敢不說。
……
黃昏時分,雷東如約而至,和他一起的還是林子榮,這家夥最近也沒接到什麼案子,是有雞毛蒜皮的家庭糾紛案他也給推了,天天就帶著雷東在龍港四處遊玩,有時候則是聽雷東給他講些玄門前輩軼事,同時也會請雷東指點他幾招。
盡管已經聽歐家人雷東很年輕,可是當雷東真正出現在他們麵前時卻還是讓人覺得很意外,不過雷東今天一身黑色立領裝,黑皮鞋的打扮還是讓人覺得是那麼回事,精神抖擻自然是不必說的,關鍵是像那麼回事,雷東之前總是一身戶外休閑的打扮,再配上一個背包,給人感覺更像是個行者,不過話說回來,他的路本就是江湖行走,說是行者也很正常,隻是今天不同,好歹他是今天這樁冥婚的女方代表,所以必須把外在形象先正規起來表示尊重。
“哇塞!”士全家的大小姐雅茹誇張的驚呼道:“你就是那位雷大師啊?!真的好年輕啊!要是能帥點就好了。”
“雅茹!”賀青語氣又嚴厲起來,不過卻也是一臉的無奈,她老公向來秉著女兒富養嬌養的傳統,從不對兩個女兒多行管教,所以一切管教都在她這個賢內助身上,可是她這個大女兒什麼都好,就是那天生的性格怎麼都改變不了。
“嗬嗬,雷大師是吧?”士全終於站出來說話了:“我是世傑的四舅趙士全,這是小女雅茹,從小被慣壞了,說話口沒遮攔,還望大師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嗬嗬”雷東也笑道:“無妨,令千金這是天性使然,毫不做作,這樣子很好,可惜這世界並不是那麼單純美好,為人父母也不可能一輩子顧她周全,所以還是要注意點分寸,否則難免招惹些麻煩。”
“哼!還說什麼無妨,既然無妨那還教訓人家幹嘛?”雅茹在母親身邊嘟囔著,不過聲音卻很清晰的傳到外人耳中,一家人更尷尬了,不過雷東也沒再理她,而是等著趙美瓊和歐世傑出現,剛才聽管家忠伯說太太和幾個女傭正在給少爺收拾裝扮呢,這種表現讓雷東覺得很滿意。
忠伯去二樓書房請歐福生他們了,而士全則代表姐夫家介紹著客廳裏的家人,老大士勤夫婦很有禮貌的跟雷東和林子榮打了招呼,而雷東的目光看向他們的兒子趙寶庭時,趙寶庭眼神很躲閃,這躲閃的眼神就和剛才被那個邋遢老道盯著看時一樣,士全不禁有些奇怪侄子這到底是怎麼了?
說話間歐福生和趙元海已經和兩個請來的高人出現在二樓樓梯口,雷東感覺到一股修者的氣息,於是抬頭一看,卻是有些心驚,到不是他感覺的那股修者氣息有多強大,不過是玄門後天中期的修為而已,但是那個老道他卻感受不到對方有絲毫修者的氣息,就是因為感覺不到對方有修者的氣息,這才讓他心驚。
除了歐福生,趙元海等三人雷東一個都不認識,但是既然有修者的氣息,雷東就不認為對方是適逢其會,應該是歐家又另有什麼想法吧,不過看歐福生尷尬的表情,雷東卻也覺得奇怪。
不論怎麼樣,話總是要問清楚的,雷東也不會跟歐家人客套,當下笑著問道:
“歐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這——”歐福生支吾著把目光瞥向嶽父。
隻見趙元海白了女婿一眼,他第一次對這個女婿有了不滿,身為商界前輩強人的他認為女婿這樣子實在有失外界給他商業巨子的稱呼,但是不滿歸不滿,這時他卻不能再弱了自己身份,於是朝雷東一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