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嘴還真他娘夠硬的啊!”戰士拿著燒紅的烙鐵狠狠地向梁喜身上燙去。“啊!”梁喜一聲深深的慘叫,如深山裏的狼狗哀嚎般大叫一聲。“吱吱!”烙鐵燙在梁喜的胸前,冒出一陣白煙發出一股燒焦的味道。“看你的嘴還硬不硬。”戰士狠狠地說道。“啊!”豆大的汗珠從梁喜的臉上淌了下來,梁喜感覺胸口的肉熟了一般,一股子撕心裂肺的痛苦感從傷口上傳來。不行!絕不能招啊!真的招了自己就完蛋了。梁喜下定決心今天死活不能招供。於是他暗暗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大聲地呼喊道,“長官,我冤枉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隊長!這小子還真他娘的嘴硬啊!死活就是不肯招。”戰士對趙海龍說道。“不招?本來我們也沒想讓他招供,給我狠狠地收拾收拾他!”趙海龍凶狠地對戰士吩咐道。“是!”戰士拿著審訊器具向梁喜走去。“啊!”“啊!”一陣陣滲人的慘叫聲從審訊室裏傳出來。“處長,你說這個梁喜怎麼嘴巴這麼硬啊?會不會是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黃玉凱不由得有些懷疑起來。“嗬嗬!玉凱啊!你有些不忍了?”“我到不是同情他,我是擔心咱們別真的冤枉了他。”“你說兩個人天天在一起,李德水做什麼他梁喜會不知道嗎?就算他一開始不知道,難道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他一點都不知道?這個我不相信!”李新民的對黃玉凱分析道。“對!這個梁喜確實身份可疑。”“他不是可疑,他就是心裏有鬼,如果他是清白的,咱們的人抓住他後他就會立即向海龍舉報李德水的一些異常行為,可是你聽他提過嗎?他自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兩個是一夥的。”李新民將梁喜他們都分析透了。“對啊!確實是這樣的,這個梁喜確實什麼都沒說,他確實始終在喊自己冤枉,這一點就十分的可疑。”黃玉凱想通了疑點,緩緩說道。
梁喜在趙海龍他們的一番疏通筋骨之下,昏死了過去。“隊長,梁喜昏過去了。”“將他弄醒,繼續收拾。”對於這些特務,趙海龍他們怎麼會有惻隱之心哪?他們收拾起來又怎會手軟?一盆涼水狠狠地澆在梁喜的臉上,梁喜緩緩地蘇醒了過來。
“隊長!咱們就這樣繼續處理下去?”戰士對趙海龍問道。“當然了!不然還能怎麼的?”“我看咱們直接將他斃了算了,對他這種人,揍他都浪費體力,有這力氣還不然留著去對付鬼子哪!”戰士對趙海龍說道。“你小子啊!對這個混蛋你不覺得咱們一槍打死他太便宜他了嗎?”趙海龍指著戰士說道。“對!不能便宜了他,好好收拾他一通。”戰士說著走到梁喜的身前。
梁喜已經蘇醒過來了,剛才趙海龍他們的談話他聽得清清楚楚,此時他心裏不停的打鼓,怎麼辦?這幫混蛋這是要弄死我啊!難道李德水真的已經全都交代了?不能啊!可是這些人為什麼不審問我了?梁喜大腦裏不停地思考著。
“小子,還沒醒嗎?”戰士一把將梁喜的頭給抬了起來。“醒了?那咱們就繼續吧!”戰士對梁喜說道。“今天就讓你知道活著比死痛苦多了。”兩個戰士對梁喜繼續動起刑來。“啊!”梁喜繼續慘叫著,他的臉都有些扭曲了,他努力地抬起頭來,臉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怎麼樣?滋味不錯吧?”戰士壞笑著對他說道。“我要見你們的長官,我招了。”梁喜顫巍巍地對戰士說道。“什麼?你要什麼?”戰士對梁喜詢問道。“我招!我招!”梁喜趕忙努力大聲對戰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