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個家夥怎麼來了?”負責監視張大權家的戰士李寶才對自己的戰友張興說道。“嗯?誰知道啊?他怎麼這個時候來這裏了?肯定有情況,仔細盯著,看看這家夥到底要幹點什麼。”兩人相互談論道。作為偵查員他們覺得小磯在這個時候來張大權家肯定有情況,要說這個小磯來張大權家也沒什麼,可今天來張大權家就太不合時宜了。張大權剛剛離開了太穀,小磯這個時候來張大權家要幹什麼?
兩人小心地遠遠盯著張大權家裏的動靜,看看這個小磯到底要幹點什麼。對於這個小磯兩個人自然是知道的。小磯什麼身份他們如果都不清楚的話就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裏了,更不用做偵查員了。行動處的戰士們剛來太穀就已經將這裏的情況都摸清楚了,弄清楚了這裏都有那些大人物,什麼人最危險,什麼人應當小心對待,這些都是他們這些作為偵查人員應該了解的,因為這將關係到他們的生命安全。
如果偵查員兩自己的對手都不認識的話還如何偵查?又能打探出什麼有用的情報出來?兩個戰士沒想到的是小磯會在這個時候來張大權的家,看他醉醺醺的樣子,兩個人就很是懷疑,他到底來這裏要幹什麼?難道他跟張大權的老婆認識不成?或許這裏麵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小磯在兩名士兵的護送下進了張大權家的客廳,來到客廳他便坐了下來,有仆人給他端上來一杯茶水。可能是因為酒喝的太多了,一進客廳小磯就開始咋咋呼呼的一通亂喊,弄得客廳裏十分的混亂。
“嗯?外麵怎麼回事兒?什麼人這麼吵?”正在樓上臥室裏休息的曲新蓮被雜亂的吵鬧聲給吵醒了,她有些生氣地想到,剛想大聲詢問樓下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是什麼人這麼吵鬧。就聽見樓梯“蹬!蹬!蹬!蹬!”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腳步聲來到臥室門前便停了下來,“當當!”“當當當!”一陣敲門聲響起。“什麼人啊?到底要幹什麼?”曲新蓮有些氣憤地喊道。“夫人!小磯長官來了,他說要見您!正在客廳裏等著哪!”仆人應道。“小磯?他來幹什麼?真是討厭的家夥。”曲新蓮不由得有些生氣地嘀咕道。“我知道了。你讓他在客廳裏等會兒,我馬上就下去。”曲新蓮隨即大聲對仆人吩咐道。
盡管曲新蓮十分的不喜歡小磯,可是人家都上門來了自己總不能不見吧!不管怎樣也得給人家一個麵子見上一麵吧!因此曲新蓮才會吩咐仆人讓小磯在客廳裏等她。曲新蓮沒有想到這個不速之客見到她後可是幹出了禽獸的行為。如果她知道小磯是抱著這樣的目的而來,她肯定會後悔見小磯,可能就不會被小磯那個畜生給糟蹋嘍。
這次因為要外出戰鬥,張大權就將曲新蓮留在了家中。讓她在家裏等著自己回來。說實話自從張大權他們來的太穀之後,張大權還從未離開過曲新蓮。也是這次行動具有一定的危險性。加上這次需要秘密行動,這就使得他們的部隊將會十分的辛苦,因此張大權才沒有將曲新蓮帶在身邊。
其實渡邊他們也不會允許張大權帶著曲新蓮一同出來的,就算是渡邊他們同意了張大權也未必會同意的。張大權怎麼可能會讓曲新蓮跟著自己出來冒險哪?萬一真的出現點什麼狀況怎麼辦?此時的張大權已經完全被曲新蓮給迷惑住了,他對曲新蓮可算是傾盡全心地嗬護著,有危險的事情他怎麼會讓曲新蓮去做哪?
曲新蓮也是沒什麼事兒做,就幹脆一個人在臥室裏休息,她沒想到張大權這剛一離開太穀,小磯後腳就來他們家了。小磯的一些想法曲新蓮還是知道的。以前他也是對曲新蓮有所企圖的,不過著曲新蓮聰明避過了小磯使得他的陰謀沒能夠得逞。
正因為以前小磯對曲新蓮有過不軌企圖,曲新蓮才會對小磯的到來如此的反感。從內心裏一點也不歡迎小磯來他們家。張大權在家時這個小磯就經常來他們家。假借看望張大權的名義實際上對曲新蓮是色迷迷的一通看,那眼神兒似乎是能夠看透曲新蓮的衣服一般,看到曲新蓮十分的難受,可是因為曲新蓮的身份問題,他又不好對張大權說這些,隻能是自己小心一些罷了。
“哎我說!這個家夥不會是跟張大權哪狗日的老婆有一腿吧?”門外監視的行動處戰士突然說道。“去你的吧!你小子他娘的想什麼哪?盡想那些不正經的事兒!”一旁的戰士對他訓斥道。“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啊!你說他這個時候來張大權家還能夠做什麼?說明他肯定是認識張大權的老婆。不然他來他們家幹什麼啊?”戰士辯解道。“你小子啊!人家認識又怎麼了?難道認識了就一定有問題嗎?”“嘿嘿!這你就不懂了,你沒看到剛才那個家夥可是喝得醉醺醺的進去的。就算是他們沒有什麼他為何這麼急著就來這裏?還喝得站都站不穩了?如果是其他人肯定會自己家休息去了,那裏還會來這裏?”戰士解釋道。“你小子啊!盡是歪想法。”戰士指了指搖著頭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