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個狗男人,他歡喜抱著我的樣子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好像他真的還很愛我似的。
他讓我根本分不清楚,他這是在演戲。
演技夠好的。
我壓下我的惡心,應付著,“不用摸了,今天沒怎麼胎動,寶寶很乖。”
我根本不想讓他碰到我的肚子。
他也收回了手,“老婆,你看你肚子都這麼大了。要不你就別去公司上班了,要不然多辛苦呀。”
“那怎麼行呀。”我說,“剛剛接了Z集團的大單子,要忙的事情一大堆。而且任先生指定要我跟進這個項目。”
“上次你出差,這個項目的所有方案不是都已經確定好了嗎,不用你親自跟了吧。後麵我來幫你就好了,我不想你太辛苦。”
狗男人,是想把我從公司支開,才更容易在這個項目上挪錢吧。
他看起來這麼關心我,我再拒絕好像也不太好。
我也成全他,先讓他高興一下,“那好吧,就要辛苦老公了。”
第二天我就和陸奕交接了工作,看似全權把公司的管理權都交給了陸奕。
陸奕高興壞了。
我這邊剛交待完,他轉眼就告訴方小慧好消息:
小慧,喬蕎從明天開始就不來公司上班了。我們以後可以在辦公室裏慢慢尋找激情,也不用再另外租房子了。
方小慧秒回他信息:真的嗎,喬總真的不來公司了。那以後我去你辦公室,你辦公室的沙發很舒服。
兩個賤人。
還在辦公室裏玩出經驗來了,連哪裏舒服都知道。
這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偷了多少次?
我的指甲深深地掐進肉裏。
本以為看到這些信息,我已經免疫了,麻木了,不會再被他們氣到。
但是我還是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兩個人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我對賤人的認知。
我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賤的人。
我要讓他們所有的計劃都落空,都碎成泥,然後爛一地。
為了這個計劃,我必須要忍。
然而隱忍,真的是一種很傷身體的事情。
我的胃在疼,胸口在痛,肚子也在痛,全身哪哪都在痛,好像五髒六腑都生病了。
陸奕又說:這兩天喬蕎回來了沒有跟你在一起,我好想你。等會兒她一走,你就來我辦公室。
狗男人,就這麼著急嗎?
我怎麼可能讓他如願?
半個小時後,我就讓安裝監控的公司,上門把公司的角角落落,都裝上了遠程監控。
可以說除了衛生間以外,沒有任何一個死角。
陸奕問我,“老婆,為什麼突然想起要裝監控了?你不會是對我的工作不放心,怕我管理不好公司吧。”
“怎麼會。我是在幫你減輕負擔。以前業務上的事情我在管著,你現在你又要管財務、人事,又要對接業務上的事,我怕你忙不過來,怕你累著了。要是裝了監控,員工做事情就不敢偷懶了。”
“老婆你真會替我著想。”
“怕你太辛苦嘛。”
“我不辛苦,你懷孕了還要操勞這麼多,那才叫辛苦。”
我們就這樣相互演著戲。
陸奕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估計心裏落差很大。
以後就不能在辦公室裏和方小慧亂來了,他很失落吧。
嗬,失落就對了。
當真以為我是那麼好欺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