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旁邊的小姑子,把車厘子一個一個地往嘴裏塞:

“是呀,嫂子。你不知道你結婚了嗎,怎麼可以坐別的男人的車?那男人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你不會是想勾搭他吧?”

我瞬間被激怒。

什麼叫我想勾搭男人?

我一個懷孕的孕婦,又到哪裏去勾搭男人?

我還沒懟回去,婆婆又無理取鬧道,“難怪陸奕說你會拉業務,我看你的業務都是這麼勾三搭四拉來的吧?”

我被氣得當場吐血。

心裏的一口惡氣久久咽不下去,以至於我的肚子又開始不規律地胎動了起來。

我抱著我的肚子,“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那是我的客戶,他看我大著肚子,送我回一下家又怎麼了,非要被你們說得這麼齷齪。”

婆婆把灑水壺放到一邊,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我看齷齪的是你那個客戶吧,一個孕婦他都感興趣。他給了你什麼好處?是不是要你陪他上窗?”

真是越說越過分。

我憤憤不平地瞪著婆婆,“媽,你過分了。任先生不是那樣的人,我也不是那樣的人。我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幹幹淨淨的。”

“幹淨?”婆婆冷哼,“你一個女人家家的有什麼本事,不靠勾三搭四,你拿什麼賺錢?”

我真是窩著一肚子的火。

怎麼會有這麼嘴臭,這麼無理取鬧的婆婆?

虧我當初還一門心思地想著要多賺點錢,買套大的房子,才能把婆婆從農村裏接出來讓她過上舒服日子。

這就是我真心真意對待婆婆的結果?

我氣得肚子一陣一陣地痛,不由扶著身邊的一顆樹。

但我不想陣勢上輸下去,沒好氣地懟了回去,“既然你覺得我賺的錢不幹淨,那你為什麼還花得理所當然的?你住的,吃的,用的,花的,哪樣不是用的我賺來的錢,有本事你搬出去什麼也別用,那就幹淨了。”

“你要趕我出去?”婆婆咆哮了一聲。

旁邊的小姑子幫婆婆罵道,“姓喬的,你太不是東西了。我媽教育你要守婦道,你不但不聽,還要把我媽趕出去住,你簡直不是東西。”

婆婆對我說三道四,我沒有資格打她。

但小姑子憑什麼對我說三道四?

我忘了自己是個孕婦,一個巴掌扇在小姑子的臉上。

把她扇得一個重心不穩的同時,我的巴掌也火辣辣的疼。

“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說我?”

被打了,小姑子哇哇哇地哭了起來。

我雖然懷孕了,但是我年輕的時候在大學裏跟人打架,從來沒有輸過。

好歹小時候我也是練過十五年刀馬旦,有些打架功夫的人。

小姑子見我這架勢不敢還手,隻好一個勁兒的哭。

這時,陸奕的車停車在別墅前,走下來問我們,“你們又在吵什麼?”

我知道婆婆和小姑子肯定要告我的狀。

我便搶先一步把剛才的經過,哭訴著告訴了陸奕。

我還撒嬌地挽著陸奕的胳膊,“老公,既然媽和晴晴都說我賺的錢不幹淨。要不然Z集團的這個項目我們不做了吧,免得他們說我和任先生不清不楚的。”

陸奕怎麼可能會放棄任遠給的項目。

那可是能讓我們的身價,翻十好幾倍的項目。

他正等著做完這個項目,再跟我離了婚分錢呢。

我越說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我把婆婆和小姑子說的那些難聽的話,都原封不動地說與陸奕聽,“老公,我被冤枉得這麼慘,我真的不想繼續做Z集團這個項目了。”

大概陸奕權衡左右,覺得不能讓我放棄任遠給的項目,所以一個耳光扇在小姑子的臉上,“混賬東西,你嫂子辛辛苦苦的賺錢,卻還要被你們說三道四。你忘了你買房的錢是誰借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