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毒舌歸毒舌,可是不得不說,他打了陸奕這個狗男人,把他打得牙都掉了,我真的很痛快。
我扶著陸奕從地上起來,假裝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老公,我們報警吧,他把你打成這樣,我們告他。”
“老婆,算了吧。”陸奕歎一口氣,“剛剛確實是我太衝動了。不過他那樣輕薄你,我真的不能忍。”
嗬!
什麼叫太衝動?
是沒有把任遠打倒,沒有逞到能,覺得丟臉了吧。
我還不了解這個狗男人。
他自以為自己在健身房練過泰拳,就可以把任遠打趴下,想展示展示他的威風,卻不曾想遇到一個王者。
這種男人就是沒什麼本事。
怪不得在事業上,他全部要靠我。
我假裝心疼地道,“不行,老公,我們必須告任遠。不能讓他這般白白打了你。”
“老婆,還是算了吧。畢竟他是我們的大客戶,我現在都覺得我剛剛有點衝動。要是他退了我們的單子,那就麻煩了。”
狗男人。
以前不是從來不看中錢,骨氣硬得很的嘛。
怎麼現在自從有了方小慧,許諾要給方小慧辦個盛大婚禮後,就這麼在意客戶,這麼在意生意了?
果然還是方小慧那個狐狸精的魅力更大,把狗男人安於現狀的性子都改變了。
我想到他這麼為方小慧謀劃,不由又更恨了起來。
既然怕丟單子,那狗男人剛剛為什麼要替我出氣,對任遠出手?
嗬!
可能這個狗男人,也是不得不在我麵前,裝得這般維護我吧。
我都被任遠壁咚在牆角那樣輕薄了,他要是不做點什麼,就不正常了。
但是剛剛任遠把我壁咚在牆角的時候,他說什麼?
我結婚的那天,任遠和我幹過些什麼?
我跟他幹過什麼嗎?
我結婚那天,根本就還不認識任遠呀。
我沒有再多想。
我和陸奕收拾過後,我們回了家。
一到家,婆婆就大驚小怪地起身走上來。
她把他的兒子拉到身前,尖叫道,“陸奕,你的臉怎麼了,腫得跟豬頭一樣,跟人打架了?”
“沒有,媽。不小摔了一跤。”陸奕推開婆婆就要摸到他臉的手,“嘶,媽,痛,你別動。”
“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摔跤能摔成這樣?”婆婆心疼死了。
旁邊的方小慧,也是心疼極了,幾欲上前想要關心陸奕的樣子,卻見我站在陸奕跟前,沒敢靠近。
陸奕擋著自己的臉,“真的是不小心摔的。”
嗬!
這個狗男人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跟人打架,還打輸了呢?
那麼丟臉的事情,說出去多沒麵子。
而且他心愛的情人還在這裏,要是被方小慧知道他被任遠不費吹灰之力,就打掉了兩顆牙,那不得笑話他沒用。
我什麼也不說。
這時,婆婆又問,“怎麼摔跤的,在哪摔跤的?”
“在醫院。”陸奕隨便敷衍了一句。
婆婆立即瞪向我,“你怎麼回事,讓陸奕摔成這樣。他是你老公,你不能看著他一點嗎?”
這是說的什麼鬼話?
我一個孕婦,我怎麼看著一個大男人?
我大著肚子,才是那個需要被人看著點的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