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叫痛,任遠動作輕了些。
但他依然抱我抱得很緊,卻有意的避開了我的肚子,似乎在努力的克製著什麼。
他滾熱的鼻息,來到了我的耳畔前:
“喬蕎,幫幫我。”
“你鬆開我。”
“我被人下藥了,幫幫我。”
難怪身上這麼燙,燙得比高燒還可怕。
原來是被人下藥了。
可是他被人下藥了,隨便找個女人,也比找我這個孕婦強呀。
他為什麼要來找我?
我突然不敢動了,像一隻受了驚的小鹿,小心翼翼地被他抱著。
他吻著我的耳畔,想瘋狂的吻下去,卻又努力克製著,似乎怕傷害到我。
我這才察覺到,任遠的身體某處,正頂著我。
我不由一陣麵紅耳赤。
以前每一次陸奕抱過來,想要跟我那個的時候,我也是隔著衣服見識過他的身體變化的。
我以為像陸奕那樣的男人,已經夠長夠大了。
但在任遠麵前比起來,簡直是不夠看。
這個男人這麼長,不知道跟他那個起來會是什麼感覺……
天啊?
我在想什麼?
在陸奕麵前那麼有定力的我,怎麼可以在任遠麵前有這種想法?
我被我嚇了一跳。
任遠抱著我,滾熱的唇貼在我的脖頸間,“喬蕎,隻有你能幫我了。”
我躲著他的唇,別開了臉,一手推著他的胸膛,“你去找別人,別找我。”
他不知道我是個孕婦嗎?
怎麼可以這樣?
他又貼過來,兩片薄唇輕輕含著我的脖頸,咬了咬,咬得很輕,我根本感覺不到痛感,甚至還覺得全身一陣麻麻電電的。
“我不能去找別人。”
“……”
“喬蕎,幫幫我。”
“不行。”
“我在後麵,不會傷害到你的和你肚子裏的寶寶的。。”
“不行。”我用力的推開任遠。
這個男人,竟然連什麼姿勢都想好了,真是狗。
我想起我懷孕剛過三個月的時候,陸奕也說在後麵不會太深,不會傷害到我和寶寶。
他們男人想那個的時候,果真都是這般哄人的樣子。
又想到任遠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這麼隨便的樣子,我好反感。
“任遠,你是不是人。我是個孕婦呀。你去找你的那些女人不行嗎,為什麼要來找我。就算我現在沒懷孕,我也不會跟你怎麼樣的。”
我氣極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氣什麼。
大概是想到陳如意說過,任遠的女人很多,連她也跟他上過床,所以我很生氣。
可能是我的聲音太大了,任遠在克製中似乎找到了一絲清醒,他抱著我,不再親我,“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傷害你。”
我聽著他的聲音,竟然充滿了懺悔和內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我就這樣抱一抱你,什麼也不做。”
“你太燙了。”
“別動。否則我真的會控製不住自己。”
我不敢再亂動了。
任遠就這樣抱著我。
良久,良久,他的身子不久沒有降溫,反而還越來越燙。
我感覺我被他頂得很不舒服,全程都麵紅耳赤的。
真是太尷尬了。
我人生二十八年,還沒有和哪個男人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連以前陸奕想和我那個,我也是匆匆地打發了他,絕不可能讓他抱我抱這麼久的。
當然,除了那個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占我便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