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給我聽了一段錄音。
錄音裏,是方小慧和王淑芳的電話聊天內容。
方小慧:媽,我不能直接跟陸奕要錢要房子,你去要。你威脅他,要麼現在離了婚娶我,要麼給我在深圳買房套子,否則你就把事情鬧大。
王淑芳:要買房子也買兩套啊,你住一套,媽也住一套。這樣我們才能在這裏安家。
方小慧:也行,兩套房子對陸奕來說很容易。隻要他願意,怎麼樣都有辦法搞到錢的。不過媽,你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到時候我假裝在陸奕麵前推辭不要,你就繼續撒潑鬧事,這樣房子肯定能到手。
這段錄音又刷新了我對賤人二字的認知。
這母女倆真是卑劣無恥。
偏偏陸奕那個狗男人,就是喜歡這種卑劣的女人。
嗬!
他瞎了狗眼吧。
我放下杯子,“我早知道方小慧就是這種表裏不如一的賤人,看來上次陸奕沒給她買成房子,她心有不甘。所以這次才把她媽請了出來。”
蘇離哼了哼聲,“陸奕那狗男人的錢,都被我們用國外的IP給敲詐完了,他不敢亂動你公司裏的錢的。這賤人想買房子的計劃又得落空。”
我攪著杯子裏的水果茶,勾唇笑了笑:
“離兒,你太小瞧陸奕了。他要是想給方小慧買房子,他肯定會有辦法找到錢的。”
蘇離問我,“他還有什麼辦法找錢,明目張膽嗎?他肯定不敢明著拿你公司裏的錢。”
我哼聲,“明的他不敢,但暗地裏他敢。”
蘇離疑惑道,“他已經做過兩次假賬了,應該不敢再在賬上做手腳了吧?”
最近我看似沒有去公司。
實際上我對公司的事情了如指掌。
我又說,“前兩天,陸奕避了兩千萬的稅。”
“避稅?以前你們陸奕不是最不屑做這種不光彩的手段嗎。”
“是啊,但避稅不是逃稅,又不犯法。”
“上兩次他是做假賬,挪了兩筆項目款。這一次又用避稅的法子拿錢給方小慧買房子?”
我嗯了一聲。
蘇離問我,“喬蕎,那怎麼辦,難道又讓人勒索陸奕嗎?”
我放下手中勺子,捧著杯子,想了想說,“這個辦法用久了也不行。陸奕也不是傻子,每次要給方小慧買房的時候就被勒索,他肯定也會懷疑的。”
“那怎麼辦呀?”蘇離替我著急著。
我左思右想,實在是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
“陸奕這個狗男人,如果鐵了心的要背著我給方小慧買房子,我阻止得了一次兩次,也不可能一直都能阻止。”
“……”
“這樣,離兒,我這邊時刻關注著陸奕的動態,你也讓你助理幫我關注著方小慧和她媽那邊的行蹤,一有消息你就告訴我。”
蘇離點了點頭,“好。”
“我也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這次就攤牌和陸奕離婚吧。”
這時,蘇離接了一個電話。
接完電話,她拉著我起身,“喬蕎,我助理有新消息了,走,帶你看一場好戲。”
“還有什麼好戲呀?”
“讓你看看方小慧到底還有多賤多卑鄙,你絕對想象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