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個也要問嗎?
任遠問得也太仔細了吧。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任遠是我肚子裏孩子的爸爸呢。
我嚴重懷疑,任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上心?
秦醫生剛要開口,我忙說,“謝謝秦醫生,我自己去母嬰店問一問就好了。”
任遠看著我,“你要去母嬰店?那我陪你去。”
秦醫生推了推橫在鼻梁上的眼鏡框,“任先生,你不是說要去機場,參加一個商業峰會嗎?”
任遠冷著眼,睨了秦醫生一眼。
秦醫生自知話太多,趕緊起了身,“任先生,喬小姐,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送走秦醫生,我坐回沙發上,“任遠,剛剛秦醫生說你要去參加什麼商業峰會,是嗎?你要是忙的話就快去吧。”
任遠坐到我對麵,突然輕輕捏著我的腿,抬高在放在一個抱枕上。
“你幹什麼?”
我想把腿縮回來,卻被他輕而緊地捏著,我根本縮不回來。
他一邊輕輕拍打著我浮腫的小腿,一邊說,“幫你拍一拍。”
秦醫生才剛剛說過,拍打腿部可以緩解水腫,他立馬就現學現做。
我不由有些受寵若驚,“那個,我自己揉一揉就好了。”
我想把腿縮回來,還是被他捏著縮不回來。
任遠繼續輕輕拍打,“是拍打,不是揉捏。”
“哦……可是,我還是自己拍打吧。”
“不習慣?”
任遠拍著我浮腫的腿,抬眼看了我一眼。
我自然是不習慣的。
任遠垂眸繼續輕輕拍打,“久了就你習慣了。”
什麼意思呀?
什麼久了我就習慣了?
我愣愣的,不明白任遠的話。
任遠似乎是知道我心裏在想著什麼,又道,“這種相處方式,你要慢慢習慣。”
我就這樣被任遠輕捏著我浮腫的小腿,被他拍了小半個小時。
拍完了左腿,他又拍我的右腿。
還別說,拍完過後,我感覺我的腿舒服多了,好像血液都通了許多似的。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蘇離發來的視頻請求。
我一接通,她就追著問,“喬蕎,怎麼回事呀,我一下飛機,就看到任遠在按我家門鈴。任遠追你,都追到我家去了?”
“什麼追我呀,你別亂說。”
“那他怎麼狂按我家門鈴,你告訴他我家地址了嗎?”
“他自己查到你的住址的。你們小區所有別墅,都是他底下的地產公司開發的。不是,離兒,你怎麼知道任遠按你家門鈴了?”
“我的門鈴跟我的手機連了係統的呀。任遠現在是不是在我家?你讓我看看他,我跟他打個招呼。”
我忙說,“不用啦,打什麼招呼。”
“他真在我家呀。喬蕎,快,你讓我跟他說兩句話。”
我哪敢把視頻拿給任遠。
要是讓蘇離看到,任遠現在正幫我拍打著浮腫的雙腿,那她更會誤會。
我剛想掛電話,任遠就把我的手機抽了過去,對著自己,“蘇總,你好。”
“任先生,真的是你呀。這幾天我不在家,我家喬蕎就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家喬蕎每天都有空,你要是想她了,隨時去看她,住我家也可以。”
我忙把電話搶過來,“你胡說什麼呀,掛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