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和任遠親過幾次,而且也有過擁抱,但他也沒見過我脫褲子的樣子吧。
他說什麼看過?
是我聽錯了,還是他說錯了?
我莫名其妙的,但我沒有多問。
我尿急,很著急,不由抱怨道,“任遠,你出去吧,你這樣站在這裏我真的尿不出來。”
任遠回頭看了我一眼,“那你小心一點,我在外麵等你。上完廁所用熱水洗手,記住了,嗯?”
“知道了,用熱水。”
我想,恐怕是連照顧我的月嫂,也沒有任遠這麼細致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如此細致的?
……
我在醫院裏麵,連著住了三天的院。
這三天,任遠一直留在醫院陪我。
我有讓他該忙什麼就去忙他的,不用管我,可他執意要留下來。
白天他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晚上他就睡在會客廳的沙發上。
傻子都知道,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休息了三天,我感覺我恢複了許多,傷口也並不是那麼疼了。
月嫂和育兒師在病房裏給小不點喂著奶,任遠帶我到樓下轉了轉。
大夏天的,任遠非要讓我戴著個帽子。
我摸了摸那頂月子帽,不由嘀咕,“戴個帽子多難看,人家歐美人也不用做月子,身體不是也好好。”
“歐美人的體質不同。讓你戴就乖乖戴著。”
我跟在任遠身邊,小聲嘀咕,“真是的,越來越像個管家婆了。”
我雖是嘀咕,心裏卻是甜如蜜。
任遠停下來,側頭看著我,“那你讓我管一輩子嗎?”
我瞪了他一眼,“誰說要給你管一輩子了?”
任遠皺眉。
他想了想,挑眉又道,“那我讓你管我一輩子。”
這說來不去,不管是他管我,還是我管他,不都是一輩子嗎?
什麼一輩子呀?
雖然說這些天任遠對我很好。
我也感覺我們的關係好像親密了許多。
但從他嘴裏說出一輩子的時候,我有些感慨。
什麼一輩子不一輩子的。
有許多事情都存在著變數。
沒有誰能夠說一輩子,就真的一輩子。
以前陸奕那個狗男人,不也說過要和我一輩子的嗎?
可是我們才不過九年的時間,他就因為我不溫柔,我太強勢,而和方小慧在一起了。
誰又知道,任遠所說的一輩子,到底能保值多久?
我不想深思這個問題。
任遠皺眉看著我,“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淡淡道。
任遠又說,“別拿我和那個渣男相比。”
任遠是會讀心術嗎?
他怎麼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
我突然有些心虛,“那個,我,我去上個廁所。”
我借口去上完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忽然迎麵看到了周楠。
周楠也是第一時間看到了我,她停下來,打量著我,“姐姐,你這是生了嗎,肚子都沒有了。身完後身材恢複得不錯嗎,生了個兒子還是女兒?”
我看到周楠就很反感,“是兒子和女兒,和你有什麼關係?”
“姐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生的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不都是他的小姨嗎?我還不是關心你,你這冷冰冰的什麼態度呀。我姐夫呢,他怎麼沒有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