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美美的睡了一個午覺。
午休起來後,我上了一節形體恢複課。
我在功能室跟著專業的產後形體恢複老師,做著專業的動作。
上完課,我回到病房。
我看見任遠和育兒師在嬰兒房裏,有模有樣的學著給我兒子做身體護理。
任遠問,“這樣輕輕按摩嗎?”
“是的,任先生。這樣按摩嬰兒的肚子,有助於消化。”
“我來。”
“好的,任先生,我看著你。”
“吳阿姨,你是專業的育兒師。像我這樣從嬰兒時期就和孩子培養感情,他以後會和我親吧。”
“孩子都是這樣的,誰疼他比較多,陪他比較多,他就和誰親的。”
“嗯。”
任遠有模有樣的,給我兒子做著身體護理。
我看見他做得很認真,做的時候一直盯著我兒子在看。
他看著我兒子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
這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難道他要把他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嗎,否則他怎麼會問育兒師以後我兒子會不會跟他親?
我看著嬰兒床上,我兒子小小一團跟任遠呆在一起的畫麵,竟然無比的溫馨。
床上那小小的一團,像個小青蛙一樣縮著小手和小腳,被任遠輕輕撫摩著,好像無比的享受。
這一大一小明明不是親生的,同框在一個畫麵裏,竟然有點像是一對很有愛的父子。
我看著,格外歡喜。
……
不知不覺間,我在嘉誠月子中心呆了一個月了。
因為我每天都有形體恢複課,所以我的身材恢複得很好,像是沒有生過孩子似的。
本來我懷著我兒子的時候,除了肚子大了以外,就沒長什麼多餘的肉。
出院的這一天,蘇離來接我。
我去月子中心的財務部結賬。
我的賬單顯示,整個月子期間的所有費用為二十八萬。
這樣的價格在一線城市,其實不算是很貴。
有的人做個月子,可能還得百八十萬。
我接受這個價格,我要刷卡。
結果對方告訴我,“喬小姐,上麵說了,您的費用不能收。而且您之前交的定金,我們也原路退到你的銀行卡裏了。”
不能收?
難道是任遠?
我知道他在追求我。
可是我還沒有答應和他交往,他就要為我花費這麼多的錢,我授之有愧。
我堅持,“不行,這筆費用我必須自己付。”
對方說什麼也不肯收,說是大老板特意交待了的,要是他們私自收了是會被炒魷魚的。
我想了想,又說,“那就當作我給貴機構捐款二十八萬,這樣總不會為難你了吧。”
“那我打個電話,問一問。”
結果對方財務的電話一打出去,沒過兩分鍾,任遠就來了。
他見到我,皺了皺眉,“原來你在這裏。”
我看著朝我走來的男人,“任遠,你跟嘉誠的財務說一說,我的月子費用必須收,我不能在這裏白吃不喝。”
任遠停在我的身邊,皺眉看著我,“你覺得讓他們收未來老板娘的錢,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