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一吻住我的唇,我推著他的的手就瞬間失去了力氣。
我變得手也軟綿綿的,身子也軟綿綿的,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裏。
他親著親著,我竟然覺得特別的美妙。
許久,許久之後,我不由自主地抬起手來,纏住了他的脖子。
這個時候,我好像感覺到任遠勾著唇,滿意一笑。
接下來,他吻得更加肆意,更加霸氣。
我和任遠雙雙動情。
我感覺得到他很想要我,很想,很想。
可就是在這外時候,我突然被人拉開。
我都還沒有看清楚拉開我的人是誰,就看見對方一拳頭揮在了任遠的臉上。
“混蛋,敢勾--引我老婆。”
這時,我才看清楚打了任遠一拳頭的男人,正是陸奕。
他想撲上去再打任遠第二拳,但這一拳被任遠緊緊捏在手裏。
剛剛的那一拳是在任遠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揍上去的。
陸奕還想再打他,哪有那麼容易?
我可是見識過任遠的厲害他。
他不僅手身了得,而且還力量驚人。
任遠就這麼看似漫不經心地捏住陸奕的拳頭,卻疼得陸奕臉上青筋直冒。
任遠不費吹灰之力地捏著陸奕,冷冰冰地問,“你說我勾--引誰?”
我看陸奕手都要被捏碎了似的,明明疼得不行,卻強忍著,憤怒地道,“那是我老婆,你不許碰她。”
“你老婆?”任遠冷哼,“你珍惜過她嗎?你也夠資格當喬蕎的老公?”
陸奕手都要斷了,卻咬著牙,狠狠道,“夠不夠資格,也輪不著你來管。我早就想找你算賬了。來啊,打一架啊,今天我非跟你幹一架才解心頭之恨。”
我瞪著陸奕,感覺他真是丟人。
明明打不過任遠,卻偏要逞強,真是丟臉。
我吼了一聲,“陸奕,夠了。”
陸奕朝我望過來,“你非要跟我離婚,是不是因為他?”
“你胡說什麼?”我氣憤地瞪著陸奕,“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個朝三暮四的人?”
我要跟陸奕離婚,從來不是因為任遠。
離婚的念頭,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
陸奕卻一聲冷笑,“還說不是。你剛剛跟他親在一起的時候,你有多動情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想跟我離了婚跟他在一起,對不對?喬蕎,你別忘了,你是一個有夫之婦的人。”
憑什麼這樣提醒我?
陸奕他憑什麼?
他自己做了那樣狗的事情,他有什麼資格過問我?
我氣憤至極,“你閉嘴。”
我也不知道是賭氣,還是故意要氣陸奕,我竟然一把挽住了任遠的手:
“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你又能怎樣?”
“……”
“難道隻允許州官放火,不允許百姓點燈?”
“……”
“總之我就是要跟你離婚,離婚前離婚後我跟誰在一起,你也沒資格管。”
“……”
“陸奕,你早就沒有資格了,早就沒有。”
我也不在乎陸奕會誤會什麼,他要誤會就誤會吧。
我懶得解釋。
反正他在我心目中已經不重要了。
而且剛剛我和任遠親在一起的時候,我確實是動了情,我做過的事情我也不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