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們倆被打了,我一點也不心疼。
我反而覺得打得好。
這時,任遠給我打電話,“吃飯了嗎?”
“正在吃炒麵。”我說。
任遠有些生氣地問,“你加班就吃炒麵?”
我反問,“你怎麼知道我在加班?”
“看你車還停在車庫,等我,我上來。”任遠說完,掛了電話。
聽他這意思,他現在是在我公司樓下的停車場嗎?
他來公司找我了?
等任遠上來的時候,我正蹲在櫃子前,捂著我的腦袋。
因為剛剛我伸手去拿文件時,不小心弄翻了上麵的擺飾,砸到了我的頭。
我疼得一時半兒暈得厲害。
任遠看到我,幾乎是箭步奔過來,“喬蕎,你怎麼了?”
我捂著我的額頭,疼得“嘶”的一聲。
任遠拿開我的手,“剛剛好還好好,怎麼砸到的,你流血了你知不知道?”
能不流血嗎?
剛剛朝我砸下來的,是一樽24K金做的金馬雕像。
這個飾品是我們開公司的時候,陸奕送給我的。
他說馬寓意馬到功能,希望以後我辦什麼事都順順利利的。
我不想再把它擺在我的辦公桌上,前幾天就收了起來。
誰曾想它會掉下來,砸了我的頭。
“我送你去醫院。”
任遠送我去了醫院,醫院給我拍了個片子,我的腦袋沒事。
隻是皮外傷,醫生給我簡直處理和包紮了一下。
我們準備離開時,好巧不巧的,碰到了陸奕和陸晴,還有我那惡毒的婆婆。
婆婆這個老女人一見到我,就惡狠狠的朝我撲過來,“姓喬的,是不是你找人暗算我們?”
陸奕拉著婆婆,陸晴又撲了過來,“你敢找人打我和我媽,你這個毒婦,今天我跟你拚了。”
陸晴做好了要跟我拚了的架勢。
她抄起旁邊的一個滅火器,就朝我衝來。
結果她還沒有跟我拚了,就被任遠一拳頭捏住了手腕。
疼得陸晴沒有力氣再握緊手中的滅火器,那滅火器直直砸在她自己的腳上。
我看著陸晴和婆婆的臉也是受了傷上了藥,腫得像豬頭一樣。
這個樣子,可能一兩個月都好不了。
可是這個樣子,陸晴還想來打我。
陸奕失望地吼了她兩聲,“你再為難你嫂子試試?”
陸晴,哭道,“哥,你還護著她。你沒看見嗎,她還沒跟你離婚,就跟外麵的野男人混在一起。這男人以前就送過她回家,他們倆肯定有一腿,你還護著她?”
婆婆那個死女人又說,“好啊,喬蕎,你自己找野男人還敢讓我兒子淨身出戶,你個下賤貨。”
陸奕攔了陸晴,便攔不住婆婆。
看著衝上來的婆婆,任遠一個臂力,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她擋開,“你罵誰是下賤貨?”
任遠冷冷地盯著婆婆,那目光冷得似乎要殺人。
婆婆那樣蠻橫的人,竟然被盯得有些膽怯,“你,你敢把我怎樣,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倒在地上賴上你。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怎麼?臉被打成豬頭了,也不長教訓?還想我斷你一隻手?”任遠冷冰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