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這個死女人,完全就是一個胡攪蠻纏和無理取鬧的人。
她一聽讓她消失,她就好笑地叫囂著:
“消失?你當你是天王老子嗎,敢讓老娘消失,老娘往地上一倒你就要倒黴了,你……”
不等婆婆的話說完,任遠拿出手機,神情淡漠地抬了抬唇:
“過來清理垃圾。”
我知道,任遠一說這句話,婆婆和小姑子兩個人就要倒黴了。
因為上一次在月子中心,任遠也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周楠和何姿就被人扔出了月子中心。
果然。
任遠掛了電話不到半分鍾,就有好幾個戴著黑框眼鏡,穿著相同西裝的魁梧男人,拖拽著婆婆和小姑子兩個人,直接往醫院外麵扔。
我不得不驚歎這速度。
婆婆和小姑子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人當作是垃圾一樣的,給扔了出去。
我好奇地看向任遠,“你的保鏢都在這附近嗎?”
那些人一定是任遠的保鏢。
像他這麼一個擁有著一整個財閥集團的有錢人,出門不可能不帶保鏢。
隻是這些保鏢有可能都分散在周圍,沒有引人注意罷了。
任遠輕輕摸了摸我的頭頂,“這下清靜了。”
我看著他。
他眼裏的冰冷早已退去,對我心疼了起來,“頭還痛不痛?”
我輕聲道:
“沒事了,皮外傷而已。”
“……”
“任遠,你沒必要每次都為了我這麼犯事,打人也是犯法的。況且我婆婆和小姑子是極其難纏的人。”
“……”
“正是因為她們難纏,我才要隱忍到生完孩子才敢和陸奕提離婚。”
“……”
“要不然我在懷孕期間,早被她們欺負得不成樣子了。”
“……”
“你不知道,她們是有多胡攪蠻纏。”
任遠不以為然道,“這種人,多收拾幾次就老實了。”
“可是你收拾他們的手段也太狠了……”
“對付這種人,手段必須要狠。打死這樣的人,賠幾個錢就行了。”任遠冷哼了一聲。
他說得輕飄飄的,好像經常幹這種事似的。
他刮了刮我的鼻尖,又說,“你放心,有我在,她們不敢拿你怎樣。”
我問他,“你每次做這種事情,都是讓人來清理垃圾嗎?”
“他們不就是垃圾?”任遠反問。
我忽然有些擔心,“任遠,這種事你經常做嗎?你在生意場上,肯定遇到過更卑劣的人,遇到這種人你是不是都是以惡製惡?你這樣就不怕結仇太多,不怕被人報複嗎?”
“擔心我,嗯?”他溫柔地撫過我的臉頰。
我聯想著前前後後的事情,總感覺他坐擁一整個財閥帝國,看上去風光無限。
實際上他麵對了多少敵家,就有多少危險吧?
要不然,他怎麼會在周圍安排這麼多隨叫隨到的保鏢?
我心驚!
他又撫了撫我的臉,“放心,我不會有什麼事。我送你回家。”
到了家樓下,我站在任遠麵前,“謝謝你送我回來,我上樓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
任遠目光深深地看著我,“難道不請我上樓坐坐?”
“今天我太累了。”我找了個借口。
任遠自嘲一笑,“看來我還得繼續等。”
我正要說什麼,任遠又說,“沒關係,這麼多年我都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