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姐見到了我,笑著招呼我:
“喬小姐,你回來啦。任先生剛一回到家,就過來看航航了。”
這時,任遠才抬頭發現我。
“你隻是走了幾天嗎?”我說著走過去。
也許是因為他走了二十來天,中間不給我任何消息,電話打不通,信息不回,讓我提心吊膽。
所以我的語氣裏帶著某種責備。
怎麼可以二十天不給我消息?
我承認。
這個男人在我心裏位置,遠比我想象中還要重要。
看到他安好歸來,我心中的石頭落了地,是驚又是喜。
我想衝上去,抱住這個男人,緊緊地抱著他。
但我克製著。
我壓製著我興奮的呼吸,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看著他。
我怕眨一下眼,他就消失了。
任遠抱著航航,看著我,“怎麼,你也想我了?”
我沒有回答他,依舊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看著這個活生生的,絲毫沒受任何傷,完完整整的,帥氣迷人的他。
他真的站在我的眼前。
真真切切。
二十天來的心神不寧,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安慰。
莫大的安慰。
我緊崩的心,也頓時鬆了下來。
任遠把航航抱給了盧姐。
盧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任遠,很有分寸地抱著孩子上了樓。
客廳裏,隻剩下我和任遠二人。
他起身朝我起來,勾唇一笑,“怎麼,你也想我了,嗯?”
說話間,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
我卻有些生氣,用力地開。
之所以會生氣,是想著他什麼信息也不回我,讓我好一頓擔心。
誰料我這麼輕輕一推,卻讓他嘶一聲的皺起了眉頭。
我緊張極了,“怎麼了,你是不是受傷了?”
不過幾秒鍾的時間,我看他疼得額頭冒汗,趕緊扶著他重新坐下。
我看他摸著左胸。
他疼痛的來源就來自這裏。
是受傷了?
我扒他的衣服,“受傷了嗎,給我看看。”
任遠笑了笑,“怎麼,我剛一回來就要脫我衣服,你就這麼想我,嗯?”
我落在他西裝紐扣的手,頓時縮了回來。
誰要脫他的衣服?
我隻是想看看他傷得怎麼樣。
他拉著我的胳膊,把我輕輕帶進懷裏。
我斜躺地枕在他的臂膀上。
他又說,“這麼想我,想得要脫我衣服了,嗯?”
灼灼的目光看著我,看得我一陳心悸。
我本想掙脫,又怕再次弄疼他,隻好乖乖在他懷裏。
這個斜躺的姿勢,可以將他的容顏一覽無餘。
好一個帥氣的男人。
那細長的丹鳳眼斂著妖孽迷人的笑意,仿佛要勾人魂兒似的。
嘴角也噙著勾人的笑。
這男人一回來就這麼撩撥。
不過我擔心他的傷,見他額頭冒著細汗,臉色也有點蒼白,我快要緊張死了。
我緊緊皺著眉,“你到底哪裏受傷了?”
“沒事,小傷。”
“讓我看看,傷得怎麼樣。”
“你要我脫了衣服給你看?”
“任遠,你能不能正經點。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擔心死你了?”
我輕輕動了一下,很輕,很輕。
任遠卻因此嘶的一聲,皺起了眉頭。
“又弄疼你了?”我很自責,也很抱歉。
他刮了刮我的鼻尖,輕笑道,“沒事。不過我有點累了,想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