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和任遠的姿勢曖昧到極致。
我甚至能夠感覺到……
但我不敢動。
剛剛我跌進來,已經濺起了水花,將傷口上的紗布浸成了暗色。
我怕他的傷口感染,一動不敢動。
我擰著細眉,不高興道,“任遠,你要不要命的,傷成這樣還有心思想那種事情。傷成這樣了,你還有力氣嗎?”
任遠勾著我的腰,把我往身前一帶,“你是在懷疑我的體力,嗯?”
“別鬧了,好好洗澡。”
我看著他纏著紗布的傷口。
想到他中了子彈,還是貫穿傷,生怕這傷口隨時會裂開。
我心驚肉跳,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下來,“你乖乖洗澡,等你傷好了,我就給你。”
“小嘴什麼時候會哄人了?”任遠揉了揉我的腦袋。
我從浴缸裏出來,“你別動了,我給你洗澡。”
好不容易給任遠洗完了澡。
他出去穿衣服,我留在了浴室。
因為剛剛跌進浴缸裏,我一身都濕透了,隻好借他的浴室先洗個澡。
洗完了澡,我才想起我沒有衣服。
在浴室門口,我探出個腦袋,“任遠,能借件衣服給我嗎?”
任遠給我拿來了一件襯衣,還有他的短褲。
我有些尷尬。
穿上他的衣服,那褲子太大了,時不時的要往下掉,我隻好用手提著。
“用不用我幫你換藥?”
“……”
“剛剛有紗布濕了,有弄到你的傷口嗎?”
我朝他走過去。
他坐在沙發上休息,旁邊放著一個藥箱子。
我會意地坐在他的身邊,“那我幫你換藥吧。”
我扒開他深色的睡衣,撕開紗布後,看到傷口沒有碰到水,我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的傷讓人好心疼。
我小心翼翼地給他擦了藥,又重新幫他裹了紗布。
“明天洗澡的時候別亂動了,幸好沒有碰到水。”
任遠忽然抓住我的手,目光灼灼,“喬蕎,今晚留下來,嗯?”
“不行。”我掙開。
我趕緊起身。
可是我這一起身,任遠給我的又鬆又大的褲子,直接裉到了我的小腿之下。
還好他的衣服足夠長,蓋到了我的大腿處。
我趕緊把褲子提起來。
等我再抬頭看著任遠時,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的赤足。
我一雙白晰的赤足踩在深色的地毯上,顯得我皮膚很白,很白。
任遠一陣出神。
我緊緊提著隨時都要鬆掉的褲頭,尷尬的移了移我的赤足,“那個,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我幾乎是跑著回去的。
等我一回去,就撞見了洗完奶瓶的盧姐。
見我穿成這個樣子,盧姐滿眼驚訝。
盧姐問我,“喬小姐,你這是?”
我尷尬地解釋著,“剛剛去任遠那邊了。”
盧姐看著我身上的衣服。
我又解釋,“剛剛衣服濕了,借了任遠的衣服。”
盧姐笑了笑,“喬小姐,你怎麼不在任先生那邊睡,航航這邊有我照顧,你放心的。”
我緊緊抓著任遠給我的褲子,生怕它又掉下來了,“盧姐,我先上樓睡了。”
第二天早起,我一下樓就見到任遠。
他把航航抱在懷裏,手裏把著奶瓶,一邊喂航航奶粉,一邊跟小不點說話。
“小吃貨,吃得這麼急,跟你媽一樣是個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