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陸奕買給我兒子的這些東西,權當他是送給航航的。
我把東西拎進去。
任遠看著我,“他多久來探視一次孩子?”
我:“他沒有探視權。”
我拎著東西上樓,聽見樓下的任遠在問盧姐:
“盧姐,如果我經常和航航在一起,是能培養出感情的吧?”
盧姐:“任先生,你放心吧。喬小姐是不會讓陸先生探視航航的,誰和孩子呆在一起時間久,孩子就和誰親近。”
我愣了愣。
任遠是在擔心什麼?
他擔心航航會和陸奕更親近?
他應該是以為陸奕是航航的親生父親吧?
這個問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任遠說清楚。
算了,以後再慢慢說吧。
……
接下來的幾天,我留在家裏沒去公司。
這幾天我一直和任遠在一起。
等任遠身上的傷好了許多,我才放心去公司。
公司裏的人好幾天都沒有見到我。
一見到我,大家都高興地跟我打招呼,說是想我了。
我對大家莞爾一笑,讓他們好好工作。
其實我心裏清楚,他們並不是真的想我。
有我這個老板坐在辦公室,他們肯定不自在。
但我不在,我也不怕他們亂套。
我有我的管理方法。
郝經理到了我的辦公室,“喬總,幾天不見,你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是呀。
這些天我的心情很好。
可能是和任遠在一起的緣故。
前些天傳出他的死訊,我都快要瘋了,又哪有好心情。
郝經理又說,“喬總,好像你的膚色也好了許多。”
“有嗎?”
“嗯,又白又細,還有一絲絲紅潤。”
我想大概談戀愛的女人,都是如此吧。
郝經理走後,陸奕給我拿來了一杯水果茶,百香果味的。
“喬蕎,你喜歡喝的水果茶,天氣轉秋了,我加了溫水,不涼。”
“我說過不用再給我拿這些了。”
我一看到陸奕就會心煩。
不就是離個婚嗎?
誰離了誰不能過似的?
為什麼非要糾纏不休?
陸奕說,“你不是最喜歡嗎?”
我冷漠地看著陸奕,“我已經不需要了,你知道嗎?”
陸奕:“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情,你也可以扔了。但我給你調水果茶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接受我你的拒絕,但我依然會堅持。”
我皺眉,“陸總,這就是你離婚時提出非要留在公司的目的?”
陸奕答得風馬牛不相及,“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任遠並不是你想的那麼好。你會回頭的。”
我在心裏罵了一句:神經病。
……
下午。
我剛好要開會,任遠突然來了我的公司。
他今天沒有再穿寬鬆的休閑服,而是穿著整齊精神的西裝,頭發也特意定了形,看起來好像要外出。
我不由有些緊張,“你,你怎麼突然來我公司了,你是要去哪裏嗎?”
任遠從我辦公桌前,繞到我的身前,“要去坐飛機。”
“去哪裏。”
“隔壁市。”
“什麼時候回?”
“怎麼,舍不得我走?”
我這個人不喜歡表達,我沒有回答。
任遠張開雙臂,“還不過來抱抱我。”
我看了看我辦公室的玻璃窗,雖然沒有人在外麵,但我怎麼好意思在這裏抱任遠?
任遠見我不抱他,主動彎下腰抱了抱我。
他抱著我的同時,已經按下了百葉窗的遙控。
窗葉緊閉的時候,任遠朝我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