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請問平時小航航是由誰在帶呢,保姆,還是父母,你們家有保姆和司機嗎,又有幾個保姆和司機?”
我是來給我兒子報早教的,又不是來交待我的家境情況的。
我心有不爽。
但我從容自處,“請問,這些跟我兒子來這裏上早教,又有什麼關係嗎?”
對方笑盈盈道:“當然有關係。我們的早教費用一個月好幾萬。如果沒有一點家底子的人,是沒辦法承受這筆開支的。如果喬小姐在經濟方麵有壓力,我想我們也不用耽誤彼此的時間。畢竟來我們這裏排隊的人實在太多,我們也要做一些有效率的篩選。”
這不就是狗眼看人低嗎?
真是太看起不人了。
我實在太討厭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
這樣勢力的早教中心,我想我也沒必要再繼續問下去。
偏偏對方還要繼續挖苦我:
“喬小姐,其實我們一般不會這麼直接的問別人,畢竟有些不太禮貌。”
“……”
“比如像那邊那位貴婦,她身上穿的是高定的大牌服飾,還有手上那個卡地亞手鏈一條也要好幾十萬,還有她的包也在一百萬以上,身邊又跟了兩個保姆帶著孩子。這樣的貴婦,我們是不會詢問她這些家境問題的。”
“……”
“但對於喬小姐這樣的,你全身上下穿的衣服不超過兩千塊錢吧。”
“……”
“喬小姐,恕我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樣家庭的人可能付不起這筆高昂的早教費用。”
“……”
“你還是等孩子滿了三歲,去報那些公立的不要錢的幼兒園比較合適。”
“……”
聽完對方的一席話,我已經氣得要炸毛了。
什麼叫我這樣家境的人?
我家境又怎樣了?
好歹我也是住著兩千萬別墅,開著年盈利已經上億的公司的小老板。
我還付不起這一年幾十萬的早教費?
是什麼讓對方看出我家境貧寒?
再說了,就算家境貧寒又怎麼了?
我穿不到兩千塊錢的衣服,我就應該比人矮一等嗎?
不是我沒那個實力買幾十萬的首飾和上百萬的包包,而是我覺得那樣太浪費了。
這口惡氣實在是讓人難以咽下去。
我正氣得肺都要炸了,旁邊的盧姐忽然憤憤不平道:
“你憑什麼瞧不起喬小姐?”
“……”
“我是喬小姐請的育兒師,月薪也要兩萬多了。喬小姐開著公司,住著幾千萬的別墅,也有司機。”
“……”
“她不帶司機和保姆出來,就要被你們區別對待嗎?”
“……”
“真是狗眼看人低,走,喬小姐,我們去別的家。”
一聽盧姐是我的育兒師,月薪兩萬多,對方好像有些後悔了,“喬小姐,你真的住著幾千萬的別墅?要不,我們再聊一聊?”
我不屑把我兒子放在這麼一個勢力的早教中心。
這樣價值觀扭曲的機構,我還怕他們教壞我兒子呢。
我起了身,“你還是去尋找你的貴婦吧,我想我兒子不適合在你們機構接受早教,我怕我兒子的價值觀被你們帶歪了。”
我和盧姐帶著航航離開了。
一回到家,就見到任遠的車子停在對麵的車庫。
但我一進門,卻見到任遠坐在沙發上。
我有些詫異,“你怎麼有我家密碼?”
盧姐:“喬小姐,是我告訴任先生的。我想著你和任先生都這麼熟了,你不會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