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順利地進入了鉑金宮,順利得像是有人特意安排的一樣。
接著,我被傭人帶到了任遠的臥室外。
我問傭人,“帶我到這裏來,什麼意思?”
傭人:“柯兒小姐在裏麵等你。”
章柯兒果然在任遠的臥室裏。
我的心被狠狠的扯了一下。
但所聽與眼見並非為實。
我不能這麼蠢。
可是為什麼一想到章柯兒可以自由進入任遠的臥室,我的心那麼那麼的疼?
疼得像是有人拿著刀子在我胸口狠狠的攪了一下。
她章柯兒憑什麼可以自由進入任遠的臥室?
任遠授權的嗎?
我不甘心地問,“那任遠呢,任遠在哪裏?”
傭人:“喬小姐,你進去吧,進去你就知道了。”
我正要推開臥室門,門從裏麵被拉開。
開門的人正是章柯兒。
她依舊穿著任遠的襯衣。
襯衣齊到她的大腿,露出下麵一截白晰細膩。
她下麵什麼也沒有穿。
一見到我,章柯兒就甜甜一笑。
那笑容看上去人畜無害,卻像是在對我炫耀著什麼。
“喬小姐,進來吧。我們談談。”
我問她,“任遠呢,任遠在裏麵嗎?”
我推開站在門口的她,徑直走進去,把裏麵的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卻不曾見到任遠本人。
章柯兒站在門口,斜靠著身後的牆門:
“你別找了,阿遠他有事情出去了。”
“……”
“不過一個小時前他在這裏,這幾天我們都在一起。”
“……”
“喬小姐,我讓你過來是想告訴你,阿遠是不可能會娶你的。”
我冷冷地瞪過去,“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話?”
“我沒資格?”章柯兒擰著眉頭一笑,“我要是沒資格的話,恐怕他其她的那些女人就更沒資格了。”
“其她的女人,什麼意思?”
章柯兒關了門,從門口走進來。
任遠的臥室很大,裏麵還有吧台。
章柯兒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我。
“坐下來慢慢聊?”
我哪有功夫慢慢跟她閑聊下去,接也不接她手裏的紅酒,我冷冷道:
“叫我來什麼目的?幹脆一點。我隻給你五分鍾時間。”
我沒有功夫在這裏跟章柯兒磨時間。
看到她穿著任遠的衣服,逗留在任遠的房間裏,我的肝腸一寸寸的斷開。
我很痛。
但我說服自己,我必須得有理智。
給章柯兒五分鍾的時間,算是抬舉起她。
因為五分鍾之後,我要去見任遠。
不管他在哪裏,我都必須要見到他。
我要問他問個清楚。
他若是不要我,若是在耍我,他必須得親自對我說。
除此之外任何人說的話,我都不會輕易相信。
章柯兒見我不接她手中的酒,很沒趣地坐下來,自己一邊品酒,一邊對我甜甜笑道:
“喬小姐,其實你出現在阿遠身邊,我一點也不意外。”
“……”
“因為阿遠那個人喜歡獵豔。他身邊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他征服過各種類型的美女。”
“……”
“就連跟他從小到大的陳如意,都跟他一起上過床。”
“……”
“所以我這個正牌女友也就沒什麼好跟他計較的,因為他玩歸玩,玩累了以後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最終還是會娶我。”
“……”
“他也不愛我,跟我隻是有婚約。我是他媽媽唯一承認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