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賤人嗎?”
“……”
“阿遠已經讓你走了,你還要糾纏不休。”
“……”
“你不知道他這兩天不想見你嗎,一個離了婚帶著孩子的二手貨,賤逼,你還真以為阿遠是喜歡你?”
“……”
“他不過是沒玩過你這種少婦,一時新鮮罷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
我心中一陣憤怒。
離了婚帶著孩子又怎麼了?
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我,手下的力道用力一緊,疼得對方直皺眉頭。
“嘶,疼,疼,疼,你放開我。”
我更加用力,“要我放開你,可以啊,道歉。”
敢罵我賤人的人,還沒有出生。
幸虧小時候我苦練刀馬旦,長大了又練了近十年的跆拳道和柔道泰拳。
否則我今天不要被這個囂張的女人欺負了。
當我喬蕎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我不鬆手,疼得章柯兒臉色都白了。
饒是這麼痛,她還是倔強得不肯道歉。
看來,我還不夠用力。
等我又加了一分力,章柯兒實在是撐不住了。
她都哭了,“對不起,對不起。”
我冷冷問,“你跟誰說對不起呢?”
“喬小姐,對不起,對不起,你鬆開我好不好,嘶……疼。”
“誰是賤人?”
“你不是賤人,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重說一遍。”
“我,我,我是賤人,嘶……現在可以鬆手了嗎?”
我這才一把鬆開章柯兒。
章柯兒趕緊揉著又紅又紫的手腕,眼睛一顆又一顆地砸下來。
她不甘地看著我,“要是讓阿遠知道你這樣對我,他肯定不同意的。好歹我也是他要娶的女人,你最好是自己識趣點,走遠一點,不要再糾纏阿遠。否則逼他親自動手,你可沒這麼幸運。”
嗬!
我一聲冷笑:
“章柯兒,我告訴你。”
“……”
“在任遠沒有說不要我,沒有說讓我滾之前,我始終是他的女人。”
“……”
“他也始終是我喬蕎的男人,你別想在這裏迷惑我。”
“……”
“你不就是想讓我離開他嗎?沒門。”
“……”
“如果是任遠親口告訴我,讓我滾,我肯定會很識趣。但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有什麼可信度?”
“……”
“別把我當傻子,我可不是好惹的。”
“你……”章柯兒無比憤怒又驚訝地瞪著我,又似乎有些欣賞我。
我跟她沒什麼好說的,“下次別再我麵前耀武揚威的,否則我打起人來可是沒個輕重。”
丟下這句話,我就起身離開了。
接下來我就靜靜地等。
等任遠主動聯係我。
雖然我告訴自己,眼見與耳聽並非為實,我不能太過武斷。
但我仍然需要任遠的一個解釋。
章柯兒為什麼可以穿著任遠的襯衣,那樣自由出入他的臥室。
沒有他的授權,我想章柯兒是不可能進去的。
這一點,任遠不跟我解釋清楚,我跟他沒玩。
走出伯爵宮,我回頭望了一眼,又有那麼些許害怕。
我又怕章柯兒說的是真的。
不。
我不能胡思亂想。
我掏出手機,給任遠打了一通電話。
有什麼事情說開了,誤會也好,事實也好,都可以有個結果。
我這個人不喜歡拖泥帶水。
但我打過去的電話剛剛通,就被任遠直接給掛了,無情地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