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真是搞笑。
他自己是誰他心裏不清楚嗎?
還要我告訴他?
還有,他一消失就是十一天,音信全無的,還讓章柯兒來羞辱我,他憑什麼這麼凶?
我用力地揮開他,“我哪知道你是誰,我又和你沒關係。”
“沒關係?誰答應我的求婚的?”任遠擰著眉心,臉色黑沉沉的樣子,好可怕。
好像他隨時都會發怒,隨時都會吃人似的。
可我不怕他,我挺了挺胸脯,“誰答應你的求婚了?”
“你沒答應,那你主動吻我?”
“吻一下你就是答應要跟你結婚,任先生,你也太單純了吧?我跟你之間就是玩玩而已的,你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
我氣憤極了。
我沒問他要解釋,沒朝他發火就好了,他竟然還朝我發火?
我隻顧著過一時嘴癮,卻沒發覺這個時候的任遠,簡直像是遊刃在想要殺人的邊緣。
他那凶狠冰冷的目光,像一把刀一樣。
“玩玩而已?”
“對,就是玩玩而已。”
有什麼大不了的。
如果不是真心愛,我也不會太難過。
可為什麼心裏難過得要死?
我強撐著。
我自以為我喬蕎離了誰都可以活,照樣活得風聲水起。
但看著這個男人,我的心好痛,好痛。
任遠咬了咬後牙槽,“喬蕎,你敢再說一遍?”
說就說,誰怕誰。
“我跟你就是玩玩而已,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任先生還想怎麼樣?”
“……”
“成年人上個床正常極了,任先生別以為那就是定終生了。”
說著,我想拉著陸奕一起離開。
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任遠。
誰料我直接被任遠拽了過去。
他力氣太大了,把我拉出酒樓扔進一家保姆車裏,我都沒能找到機會逃脫。
在他麵前抗衡,隻有一個慘字。
我被扔進車子裏後,就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
他開始親我,瘋狂的親我。
我製止著他就要撕爛我衣服的手,用力一推。
我推不動他。
他的力氣真的是太驚人了。
我隻好用力咬著他的肩膀,狠狠的咬著。
吃痛的任遠這才鬆開我。
我趁機爬起來,坐到最邊上的位置。
他皺眉,“你是屬狗的嗎?”
“讓我下車。”
“我若不讓呢?”
“那你想怎樣,要我服伺你嗎?我告訴你,前兩次跟你上床是我有新鮮感,現在我玩膩了,不想再伺候誰了。”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口是心非。
也許是因為心裏的委屈。
也許是氣。
也許是我性格不好。
越是在意什麼,我越要掩飾什麼。
我討厭他把我冷在一邊,十幾天不理人。
我在他麵前,到底算是什麼?
任遠向是受了很沉重的打擊,“你對我隻是一時新鮮感?”
我負氣道,“是。”
“給你一次機會,把你說過的話收回去。”
“收不回去。”
“喬蕎,你別仗著我寵你。”
任遠凶狠地捏起了我的下巴。
我苦澀一笑,“任先生要我說什麼,你想聽什麼?想聽我說我愛你,我離不開你,我需要你,你不能離開我嗎?嗬!我告訴你,我喬蕎不會依附任何男人。”
任遠捏著我的下巴更用力。
他像是要把我殺了,卻忽然間鬆了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