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笑的得意:
“可是我知道,我不僅知道他那裏有顆痣,我還知道他有多長,他能做多久。”
“……”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別在我麵前裝出你早就是他的女人的樣子。”
“……”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誤會他,離開他嗎?”
“……”
“想都別想,我可不會上當。”
陳如意就要哭了,“姓喬的,你不要臉。”
“我怎麼不要臉了?任遠自己主動追求的我,我答應他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哪點不要臉了?”
“你配得上阿遠哥嗎,你一個二手貨,還帶個小雜種。”
“你罵誰小雜種?”
我的小航航那麼可愛。
雖然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的親生爸爸是誰,他確實是個沒爹的可憐娃。
但我不允許任何人罵他。
我一個巴掌扇在陳如意的臉上,“再罵我兒子一句試試,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陳如意捂著臉,她自知打不過我,哭著瞪著我,“你敢打我,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
“你爸媽來了要是敢罵我兒子,我照打不誤。”
“潑婦,你就是個潑婦。”
正說著,陳如意忽然看到我身後有人,忙哭著去告狀:
“阿遠哥哥,這個女人她打我。”
任遠大步邁來,走到我的身側,“打得好。”
“阿遠哥哥,你怎麼還護著她。小時候你不是說過,要是有人敢打我,你會幫忙嗎。”
任遠臉色陰沉地睨著陳如意,“要不是看在你父母和我父母有著過命的交情,我早把你丟進公海裏喂鯊魚了。”
“阿遠哥哥,你……”
“以後再敢挑撥離間,別怪我不念舊情。”
“阿遠哥哥,我沒有挑撥,是她先欺負我,她先打我,你也看見了……”
“滾!”
“阿遠哥哥。”
“還不滾?”
“嗚嗚嗚……”陳如意傷心地哭著。
任遠看著她就煩,“你是想讓我把你扔出去?”
陳如意不敢再說什麼,她看了看任遠,又看了看我,“姓喬的,你別得意,你要是知道阿遠哥哥的爸爸是被誰撞成那個樣子的,你……”
話說到一半,任遠瞪了陳如意一眼,陳如意立即不敢再吱聲了。
我看見任遠像是要殺人似的瞪著陳如意。
他那狠戾的目光,似是要告誡陳如意。
陳如意嚇得一個字不敢再說,很識趣地離開。
我側頭看著任遠,“剛剛陳如意想說什麼,他說你父親是被誰撞的?”
“沒什麼。累了嗎,累就回去了。”
回到別墅,盧姐說航航已經睡著了。
任遠拉著我一起去洗澡。
我拍了拍他的手,“洗澡就洗澡,你別動手動腳的。”
任遠拉著我的手,一路向下,“連我那裏有顆痣,你都觀察得這麼仔細,嗯?”
“你說什麼?”我趕緊抽開了手。
他又拉著我,“在宴會上,不是你跟陳如意說,你連我這裏有顆痣都知道,嗯?沒想到在別的女人麵前,你也挺會宣誓主權的。”
我被任遠說得一陣臉紅,“你洗不洗澡,不洗澡出去。”
“我們一起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