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楚笑道,“對啊,我和柯兒還有如意都是好姐妹。這位是……”
“張學姐,你忘了,這個就是以前在學生會和你一起研究過紅樓夢的喬蕎。”
“哪個喬蕎,我不記得了?”張楚楚一臉茫然。
我和蘇離同時懵了,蘇離不由說,“學姐,不是你讓我邀請的喬蕎嗎?”
張楚楚皺眉,“我什麼時候讓你邀請她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什麼喬蕎,哪號人物,做什麼生意的?”
蘇離更是茫然,“張學姐?”
旁邊的章柯兒提醒道,“楚楚姐,就是那個爬上任遠的床,就妄想當任太太的喬蕎,你忘了嗎?”
張楚楚:“你們說的那個下賤胚子,就是她呀?長得像狐狸精一樣,怪不得讓任先生著了她的道。”
章柯兒:“她就是個下賤貨,任遠沒出事之前,她一個離了婚還帶著個拖油瓶的媽媽桑,不知道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竟然爬上了任遠的床,還懷了任遠的孩子。結果任遠出事後,她怕守活寡,就狠心的把孩子打掉了。”
陳如意:“現在阿遠哥哥沒事了,又好好的活著回來了,這個賤人又想勾我們阿遠哥哥,真是不要臉。”
張楚楚:“你就是喬蕎呀,你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什麼身份,你還想當任太太?”
章柯兒:“楚楚姐,她哪裏有自知之明呀?”
蘇離恍然大悟,“張學姐,你是故意讓我把喬蕎叫過來,故意羞辱她的嗎?”
我也忽然明白了。
這個張楚楚和章柯兒陳如意,她們仨就是一夥的。
我確實是沒什麼身份,又是個離了婚帶著孩子的二手女人,在他們眼裏自然是沒資格和任遠在一起的。
但是她們不該這樣羞辱我。
此時此刻,已經有許多人圍觀著我們。
他們一個個衣著光鮮的站在那裏,以上流人士那種鄙夷的目光審視著我。
“離了婚帶著孩子的,還想勾引任先生呀?”
“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和任先生在一起?”
我被所有人打量著,被她們竊竊私語著。
這種感覺很不好,特別的不好。
我紅著臉,屈辱和憤怒得想要打人。
見我握著拳頭,張楚楚哼了一聲,“怎麼,還想在我的宴會上惹事情?”
說著,張楚楚就叫來了十幾個保安,把我和蘇離死死的圍著,“這個女人要是敢在我的宴會上惹事,就把她丟出去。”
蘇離也握緊拳頭,“姓張的,你不要太過分。”
張楚楚冷哼一聲,“蘇總,我念在和你有幾分交情,請你來我的宴會,你也不用把這樣惡心下賤的女人帶進來吧。難道她是因為勾引任先生不成,又想借著我的宴會,另傍別的金主?”
蘇離就要衝下去,我不由拉住了她,“離兒,別跟他們動手。”
“不動手你忍得了?”
“當然不能忍,但也用不著我們親自動手。”
這裏有十幾個保安人員圍著,而且我和蘇離都穿著高跟鞋和晚禮服,打起架了真的很不方便。
我直接挪了兩張椅子,拉著蘇離一起坐下來。
蘇離挽起禮服的袖子,一副就要打架的樣子,“喬,今天這口氣我不能忍,她們這樣欺負你,不打得她們滿地找牙,我不姓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