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已經把你和小月牙在海島上的所有東西,都收拾好送回雲國了。”
宗政越在感情方麵非常霸道,且占有欲極強,有關沈長歌的東西,他一件都不會留給傅寒山做念想。
並且,沈長歌的東西,在傅寒山的地方多放一刻,他都不願意!
他是必須要帶沈長歌和小月牙回雲國的。
昨天傅寒山受傷,趁著傅寒山住院觀察,他今天便派人去醫院把傅寒山弄暈,再安排何年帶人去海島上的別墅,把她和小月牙的東西都收拾帶走!
茜婭:“……我懷疑你在忽悠我。”
“真的。”宗政越說道:“難道你沒發現,今天一天都沒看到何年嗎?你和小月牙的東西,已經搭上我的專機,在回雲國的路上了。”
“何年先生怎麼知道哪些東西是我和小月牙的。”
“你和克洛斯都有自己的書房和房間。你書房和房間裏的東西全部帶走了,還有小月牙的吃飯的餐具、拖鞋,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茜婭不知該說什麼了。
他是蝗蟲過境嗎?
連十幾歐元的兒童餐具、幾歐元的小拖鞋都要帶走。
“餐具鞋子什麼的,其實不用拿……”
“那是小月牙的東西。”
即使在海島別墅裏,小月牙的一些東西都用不了了,他也不願丟棄掉。
在小月牙一生中最重要的四年時光裏,他缺席了。
那些舊東西,對他而言很重要,能讓他大概幻想到小月牙以前的生活日常是怎樣的。
“我還是想回去……”
茜婭有些不甘心,她想去問問那些曾經信誓旦旦告訴她是孤兒,小月牙的爹地是家暴的渣男的‘好’鄰居。
為什麼要幫著克洛斯欺騙她?
明明她和克洛斯是外來人,卻營造出他們是原著居民的假象!
宗政越哄她:“乖,別去。”
那是傅寒山的地盤。
他一點兒都不想再讓她回到那個地方,不願再冒一絲她又一次從自己的世界消失蹤跡的風險。
“可是……”
“沒有可是。”
“我……”
“你不想,一點兒都不想回到那個地方。”
茜婭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他霸道地以唇封住了口。
他幹淨好看的修長手指穿進她的頭發,扶著她的腦袋,強勢地讓她無路可退,他的舌l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糾纏不休。
另一隻大掌探入她的睡衣底下,輕撫她如絲綢般嫩滑的肌膚……
過了許久之後。
被吻得七葷八素、衣服淩亂的茜婭,也把要回海島的想法拋到了九霄雲外。
因白天沒睡夠,安靜之後,很快便睡著了。
在有女兒之後,茜婭的生理時鍾很準。
早上七點鍾,恍惚間感覺自己的唇瓣被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有一點癢意,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抱歉,把你吵醒了。”宗政越大掌輕撫她的臉頰:“再睡會兒?”
“不用了。”茜婭從床上下來,穿好拖鞋:“我去看看小月牙,不知醒了沒有。”
昨晚,是四年來小月牙和她第一次分開睡覺,也不知道小家夥睡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