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餅,吃餅,大夥都吃餅"沒等眾人裝湯,辛就一人碗裏塞一個餅,眾人偷笑,夫人這是不好意思了,用餅堵他們的嘴呢"
辛趕僅轉移話題道:"剛才聽大王說今天是乞巧節,那是農曆七月初七嗎?"
子昭拿著剛給辛抹過嘴的帕子抹了抹自己的嘴角道:"什麼農曆七月初七?今天是武丁二年七月初七,乞巧節"
"哦,真是七月初七呀"辛有些失落,她又看一眼子昭,暗想:"你倒底是不是王榮平,我怎麼越看你越覺得你是呢"
子昭感受到辛的眼神裏有失落也有期待,他問辛:"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辛的眼睛會說話,怎麼會有這麼靈動的眼睛。
辛苦笑道:"沒什麼,我記得今天是我的生辰,有點想我娘了"兒女的生日是娘的難日,這是她小時候聽爺爺說的,她一出生她娘就過逝了,到了這裏也是,她剛活過來,大祭司就去世了,她注定是一個沒娘疼的孩子,在現代,還有爺爺,還有王榮平…想到這裏,她又看了看子昭,她無法忽視 這個和王榮平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子昭看辛糾結的模樣,安慰道:"原來如此,今天有我們眾人陪著你一起過生辰,你開心點,是簡單了些,回去後,子昭給你補上禮物"
"祝夫人生辰如意,萬壽無疆 "樹根和葉很有默契 站起來恭祝起來。
邢和翔二人看了看對方,暗道:"大祭司的生日不是九月初八嗎?怎麼變七月初七了?"不過這種話他們可不能當著大王的麵說,說錯了可就是欺君之罪,辛見狀倒是坦然的問:"怎麼,莫非我的生辰不是今天,而是另有時辰?"
"哦,這倒是奇怪了,連主子生辰都記不住的奴才,真是該死"子昭忽然有些生氣,前兩天看這個邢還有些可愛,原來這麼不負責任。
邢可不知道大王對她誤會這麼大,隻覺得大王生氣很可怕,馬上跪下去說:"奴卑該死,今日匆忙趕路,奴卑一時忘記了主子生辰,請主子責罰"
辛連忙叫道:"大庭廣眾之下,邢兒這是幹嘛,快快起來"
邢怯深深的瞄了一眼大王,大王不喊起她可不敢起。
子昭慢吞吞的才吐了幾個字:"起來吧,以後小心侍奉,莫讓你主子傷心"
辛看了邢一眼有些生氣道:"你喊我主子,你看他幹嘛?"搞得自己一點麵子都沒有。
邢默不作聲 ,悄悄的又坐下了,心想:大王不比你地位更高嗎,奴卑敢不聽他的嗎?"
辛越想越不舒服,噌的一下站起來 ,對著子昭說:"今天我就把話放這兒了,今後我的人,不許你當著我的麵凶,還有,今後不管去到那裏,他們二人的調配隻能由我支配,旁人不得差手,她們兩的獎罰必須是我親自過問,旁人不得差手,你要是同意,那自然是好,若是不同意,明日我帶她二人逛一逛這盛都城,我們就回去了″
子昭看辛撅著小嘴冷著小臉,那字一個一個的從那嘴裏蹦出來,有些莫名的可愛 ,一點也不覺著生氣,他把她拉得坐下,又往她碗裏遞上一個餅道:"好好好,子昭不過是關心夫人,即然夫人這麼護短,子昭以後不說他們就是了″
一旁的四個奴才真是看得傻呆,各有心思,都悄悄吃著餅不敢說 話,樹根和葉的三觀這兩天都被主子刷新得差不多了,平時那個閻王見了都怕 三 分的主子,自從見到夫人後,就變成了邀寵的小狗,讓人不敢直視啊!罪過罪過,把主子比喻成狗 了,二人抬頭看一眼獻媚的大王,趕緊低頭喝起湯來,心裏默念 :沒看見 沒看見 ……
邢一臉的羨慕 ,什麼時候大王也對自己這樣好 啊!
隻有翔心裏打翻了五味瓶,大祭司說好的等他來娶,轉眼就成大王的夫人,還要在他麵前秀恩愛,此時隻要有一處河,他就跳下去算了,活的太憋屈了!
辛也不是個不懂好歹的人,給子昭這笑嗬嗬軟綿綿的樣子給折服了,本來就沒多大個事,語氣才軟下來一點道:"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