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隻一夜就把夫人丟了(1 / 2)

但這人極不簡單,又且會讓一個普通衙役跟了去,明明上得樓去,卻硬是找不到住哪間,隻是螳螂捕蟬 黃雀在後 ,換好衣服的辛根本沒在房間 ,轉頭就摸著手腳跟了上去,房裏主仆一點沒有發現,繼續談話:"主子,你剛才和那奴才說什麼?"

主子:"沒什麼,讓他有點價值,免得丟了小命"

……

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辛準備打道回府,一抬頭就撞到了子昭的鼻子,子昭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抱著辛,成功在那侍衛出來查看前逃離。

回到子昭的房間,辛本來要怪子昭又趁機占她便宜,不過看子昭捂著鼻子的樣子又不忍心怪罪,隻問:"你怎麼也過去了?"

子昭道:"以為你在換衣服,你是怎麼在孤的眼皮底下溜走的?還去看野男人,孤不好看嗎?"

辛奇怪的看著子昭,他憑什麼總是這樣子講話,說得跟他是兩口子似的。

子昭看她不說話,呆呆的看著自己不知道再想什麼,心裏閃過一抹心疼,不知怎麼的,這幾日一到晚上,他就特別的想她,好似已經在一起很久很久,莫明的覺得溫馨 。

辛看子昭,越看越像王榮平,她有點把不住自己,麵前的不是商朝的大王,是王榮平,她張開手臂,想要擁抱愛人,子昭看著她有些要倒的樣子,果斷伸手去接,果然,辛一下子就鑽進了他的懷裏,接著,手就軟了下來,人已經睡了過去了,子昭看著她散下來的秀發笑了笑,輕輕的把她放在了榻上,看著她易推倒的樣子喃喃的道:"告訴你後勁很大,你還喝那麼多,喝多了偷了人都不知道,所以叫二春"

子昭叫來了邢照顧辛,又讓翔在門口守著,還給辛留了十個暗衛,自己帶著其它人連夜進宮了。

大塚宰府坻,巫醫仔細察看了巫賢半天,哆哆嗦嗦的才對大塚宰說:"公子沒事,隻是拍中了穴位,睡一覺自然會醒,但,公子這臉得熱敷幾天才會 好"

大塚宰聽說兒子沒事,一罷手就叫巫醫下去了,榻前還跪了一地的奴才,大塚宰隨口道:"每人領三十板子,巫海領五十"巫海正是那帶頭的侍衛,聽到自己要領五十板子,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為了公子,他經常挨打,但都是十板二十板的,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這次的五十個板子,塚宰這是準備打死他呀。

眾侍衛狀如篩糠的被家丁拉走了,也有兩個家丁來扶他,他不是甘願的,但也沒辦法,死了就沒有了,他怎麼這麼命苦,不過,他死也要做一個忠心的奴才,他把最後一條消息也供獻了:"老爺,那位玄衣公子說,老爺若要找他合作,便要獻上那位姑娘……"

"等等,讓他回來"大塚宰一句話,巫海死裏逃生了,連連磕頭謝主,大塚宰可不想跟他廢話,問道:"什麼姑娘說清楚"

巫海把今晚巫賢與辛他們起衝突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大塚宰聽了後攥緊了拳頭 ,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貪花戀色的毛病,早晚要害死他"歎了一口氣又對巫海道:"你可打聽到那是誰家府上的公子,那女子現下的何處?"

若是可以的話,他想送上些美女換了這個女子,在這盛都城,他這個大塚宰還是可以呼風喚雨的,讓巫海帶話的,那可是土方剛繼位不久的大王多穆耳 ,隻有聯手他,才有可能除掉這狼崽子,趁他還沒有長出獠牙 ,不然後患無窮 ,先王盤庚,有子不傳,非要把位傳給這個從小在外長大的狼侄子,身為三朝元老的他,就應該撥亂反正 ,扶小王子登基,可憐的小王子還隻是八歲的娃 ,就這樣被大塚宰惦記上了!

巫海:"奴才沒見過那個公子,不過大司馬的公子甘武好像認識他,看樣子是個外地客商,兩人還熱情相擁,好像叫他昭哥"

"昭哥?甘武?這兩人居然認識"那他的換人計劃就不能實施了,大塚宰跺著步,又瞅瞅他不爭氣的小兒子巫賢,正睡得不知所雲。

巫海又道:"那甘武還說,要去求大司馬給那昭哥謀一個將軍的職位"

"他到是好大口氣,朝廷豈是他家開的,你到是說他們最後到哪兒去了,你個死奴才,說句話都說不清楚,總是答非所問"大塚宰問煩了,一腳就踢了過去,巫海被踢得歪倒下去,又連忙爬起來跪好道:"回老爺,今天乞巧節,甘武說完就尋城去了,那個公子夫人就住在盛都甲等客棧,估計今晚都不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