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邢奸笑了笑,拿出了一個哨笛吹響了兩聲,沒過幾秒,前麵忽閃忽閃的飄來了兩個侍衛打扮的人,一看就是從不遠處奔騰而至。
其中一人行禮道:"請問夫人,招見奴才等何事?"
"啊哈,想不到邢兒你還留了這一手,說說,怎麼回事?″辛頓時覺得這個邢兒不簡單,到低瞞著她做了多少事啊!
邢也不敢在賣關子 ,直接說道:"主子,您子仔細看看,這是那晚在客棧保護您的暗衛,那天回來的路上不是替他們向大王求他們求情了嗎?大王已經把他們送給主子做暗衛了″
"哦?還有這樣的驚喜 ,大王真是了解我呀″辛忽然覺得,以後的生活不會很枯燥 了。
辛高興的問那暗衛道 :"你倆叫什麼名字?知道如何去尋樹侍衛嗎?″
那暗衛回道:"奴才等沒有名字,隻有編號,奴才叫甲三,他叫甲五"
"這名字也挺好的”可憐的人兒,連個正經名字都沒有,不過甲三甲五好歹有兩個字,像她,就一個字,都不知是姓辛呢還是叫辛。
辛又問:“甲三、甲五,你倆能告訴我在那可以找到樹侍衛嗎?
那甲三道:"奴才這就帶主子去"
甲三想到了想道:"夫人是走路還是坐轎,路程還有點遠"
辛看了看這到處的牆院,好施展輕功,雖然她的輕功不算好,但不知是不是空氣質量的原因,她來到這裏後,總覺得身子輕盈了許多,蹦個三五米不成問題 ,她調皮的瞅了甲三一眼道:"本夫人想從牆上飛過去,你敢不敢?"
甲三笑道:"夫人沒問題,奴才就沒問題"
"好,你帶路"辛吩咐了一聲,把外袍扔給了邢道:"你不用跟來了"
為了方便,辛裏麵可穿的是自己修剪過的裙衣裙褲,反正不動手絕對看不出來這是條褲子,不過,紅色,暗紅色,正黑色,玄色她通通不能用了,衣服也是有規製的,隻有王公大臣,甲衛,王上王後才有資格選用這些顏色,於是,她今天穿了一身鵝黃的顏色,十分打眼。
甲三皺眉問:"夫人確定要穿這一身翻牆?"
辛笑道:"沒事,一會兒就變成了泥巴色,沒人看得出來"
甲三不再說話,一躍上了牆,辛也一騰身,後麵跟上了甲三,甲五,三人快如閃電,幾個蹦跳便不見了人影,邢歎了口氣,隻好拿著那厚重的魚尾服回去了。
巡邏的侍衛見了幾條人影閃過,紛紛駐足查看,細細觀察時,發現根本沒有什麼人 ,都覺得自己大白天見鬼 ,領頭的心裏壓著恐懼,大聲道:"繼續巡邏 ,都看仔細點 "
一眾侍衛:"諾"
辛幾人先到了萬歲殿前,剛好看到眾臣散朝,這朝臣也不多,不到三十個,都是束冠於頂,一根玉簪 兩條飄帶 ,身著板栗色官袍,三三兩兩,邊走邊議論的走出宮去了,看得辛腳癢,都想跟著出宮去了。
等朝臣都散去,辛和甲三、甲五才敢走近,一問侍衛,樹侍衛已隨大王去含章殿了,不過,葉侍衛倒是正帶著人巡邏到此:"見過夫人,請問夫人是來找大王嗎?大王回含章殿去了"
辛笑道:"本來是想找樹侍衛的,但想來找你也一樣,帶夫人我去看看前日裏,大王送給本夫人的那人死刑犯在那兒"
葉話不多,直接到:"夫人請"
來到一處較偏僻的院子,上麵寫著三個大字"石渠閣",一進院門,就是一排房舍,再進去,就是一個寬闊的練武場,有個籃球場那麼大,有幾個人在裏麵練武 ,見到葉來了,都上前行了禮。
不過這個院子有點特殊 ,不是土牆也不是木牆 ,都是用石頭砌成的,再往裏,又一排房子。
幾人到了一間屋前,這裏有幾個重甲士兵把守,見來人便叉上了劍,葉侍衛拿出了一塊令牌,重甲士兵看了一眼便讓開了路,辛幾人跟著葉侍衛進了屋裏,沒想到這屋子裏別有洞天,竟然是一條能行兩人的暗道,幾人跟著葉侍衛七彎八拐的到了地宮,裏麵寬得跟足球場似的,裏頭烏央央的怕有兩百來人,正在觀戰。
那些個油燈也不知是何種材質在燃,把這裏照得跟白晝一樣,中間幾條柱子,四邊都是石牢,空地上還另圍起了個圓形的圍欄,圍欄裏有兩個人在比武,眾人都在喊加油,根本沒注意到辛幾人的到來。
辛對葉作了個禁聲的動作,直至那二人比完武,才有人注意到葉幾人,一領頭的過來問道:"葉侍衛來了,這次主子下達了什麼任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