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平看傅說這樣是決記不會放過他了,索性破口大罵:”對,辛夫人被火燒死了,傅丞相難過什麼?難道傅丞相與那妖婦也有染不成,你知道那妖婦,勾搭侍衛,勾搭戰王,還勾搭……“
傅說那裏受得了辛被尹平這樣汙辱,氣得脫了一隻靴子,把那又臭又長的裹腳布塞在尹平的嘴裏,嗆得尹平眼淚直流,心裏那個惡心,簡直無法描述。
傅說也沒什麼心思再看尹平受罪了,他給禽交待了一下:“讓尹平把這些年給大宗伯做的事都交待一下,尹平自己名下的產業什麼的也交待一下,四肢和臉蛋給他保留完好,其他的不管,留口氣就行了。
傅說講完,穿上靴子就帶著羽走了!
尹平沒熬過第三道“烤火背”酷刑,哭著喊著求禽給他一條生路,該交代的事交代得幹幹淨淨,一個字都不敢私藏。
禽也是死士出生,就是他心腸這麼硬的人,都覺著丞相的手段太殘忍了些,也越來越擔心自己若那天犯了丞相的忌諱,會不會死得不那麼痛快!
第二天,大商王宮含章殿裏,子昭看了傅說親自送來的卷宗,十分生氣,原以為一直害他的是巫湧,沒想到,一年前送信給鳳都貝玉下達暗殺命令的原來是大宗伯,他可藏得真深啊!
可此時此刻牽扯朝廷內政,羌國使臣達怒還在盛都城,就辛一案,決不能以本國人自相殘殺而結案!
再有就是,大宗伯雖是隻管著禮部,其在朝上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城外的軍營裏,有一半的兵力都來自士族,對外調兵,子昭擁有大權。
可對內用兵,大宗伯可是有聯合族老撤換子昭這個大王的權力的。
除了這些宗室的小股力量,還有三公未出,每公府上五百府兵。
雖說先王盤根已經頒發“廢除三公參政隻留爵位,六卿輔政九衙辦公”的昭令,但若逼急了,子昭手裏的這八百甲衛,一千守城軍,隻怕還沒來得及聯合就被大宗伯的守城軍與府兵奸滅了!
傅說出了一計,子昭眉開眼笑的道:”此計甚妙,幸好孤未與丞相為敵,否則下場隻怕也很慘!“
傅說笑道:“都是某人馴兄有道,大王不必誇獎臣!”
子昭當然知道傅說所說的是何人,醋了傅說一眼道:“丞相說錯了,是馴夫有道!”
傅說偷笑:“臣雖覬覦師妹已久,但,還不敢冠以夫之名,莫非大王是想拱手相讓不成?“
“你!“子昭一時語塞,氣得臉紅筋脹,一旁的候虎恨不得把耳朵堵住,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子昭緩了一口氣才道:“辛兒連孤這商王的夫人都不做,會去做你這丞相府的小妾?最近孤可是聽聞了丞相的一莊喜事呀,丞相夫人與兩位小公子,不日將抵達盛都城呢!”
“ What?“
這個大新聞,直接讓傅說暴英文,他什麼時候有夫人還有兒子的,他怎麼不知道?
“瓦特?這是尊夫人的名諱嗎?真是好聽呀!”子昭不嫌事大的誇讚了傅說還未見麵的便宜夫人。
傅說無語的道:“大王,什麼招都好使,您這一招不好使呀,臣與師妹同時來到大商,她可知道臣是黃金單身漢加鑽石王老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