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個翻身,眼也不睜的罵到:“渣男……滾出去!”
金珠靈珠趕緊讓人送來熱水,給這酒鬼夫人退去衣杉搽一下夫人身上的酒味,辛半睡半醒間,記得傅說要給她拆線來的,絮絮叨叨的道:“拆線就拆線,不許占本姑娘便宜,……不然,本姑娘把你的眼珠挖掉……”
“ 哈哈……癢……”
金珠靈珠好不容易才把辛歸置好,到處都恢複整潔,才到門外繼續守著,金珠讓靈珠去給大王報信,就問夫人醉酒,如何處置。
金珠靈珠表麵上是辛的人,忠心不二,可暗地裏仍然是子昭的人,監督辛的一舉一動,在商王宮,嬪妃禁止私下飲酒,醉酒更是觸犯了宮規,輕則打板子,重則貶去位分,此事非同小可,剛來殷華宮不久的金珠靈珠兩人不敢隱瞞,離刻去含章殿通知子昭大王去了!
直到金珠靈珠出去門外片刻,傅說才極盡輕柔的從房梁上飄落了下來,就剛才在上麵那一飽眼福,差點沒激動得他從房梁上摔下來,他真不是故意要看,可他那個位置,若是閉上眼睛,玄暈沒有定力,隻不定就掉下來了,再說,就這麼香豔的事,試問有那個正常男人能忍住不看……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若是在你的大商世界,今天我傅說就是日後被你打死,也得先把你辦了,嬸嬸忍得了,叔叔忍不了,不行,本相得先去茅廁尿尿先……”傅說小聲的數落著辛,見窗外巡邏的侍衛過去,一個鷂子翻身滾了岀去,幾個縱跳翻過院牆,為了安全起見,去它處上茅廁了!
含章殿,子昭剛睡下不久,靈珠就上門來了,樹根本不想打擾子昭睡覺的,可一聽是殷華殿的事,冒著被大王責罵的危險,硬著頭皮的稟告了。
“大王,靈珠來報,辛夫人醉酒,問大王要不要處置,如何處置,需要報王後嗎?”樹根不敢大聲喧嘩,隻在子昭的耳邊用內力把聲音透進去了。
“王後身體不好,不要為這種小事去煩她,醉酒的,拉出去打便是了,打完丟出去喂狗!”
子昭不耐煩且迷糊的聲音響起,嚇得樹根腿一軟,差點跪下了,大王居然要把辛夫人打完了拉出去喂狗,這是睡迷糊了吧,一定是剛才沒聽清。
樹根怕事情有誤,故意大聲的問道:“大王,你確定要把辛夫人拉出去打完然後喂狗嗎?刑不上大夫,辛夫人是有爵之人,奴才求大王看在辛夫人救了那麼多人的份上,讓她死得體麵一點,辛夫人花容月貌,被狗吃實在是太殘忍了!”
“誰?誰要讓辛夫人被狗吃?”子昭被樹根這哭腔直接吵醒,聽得半截話,被驚坐了起來,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拿那個女人去喂狗!
“不是大王您說要把辛夫人拉去喂狗嗎?”樹根明知子昭沒聽全,也是硬著頭皮說,反正他沒說謊!
子昭見樹根那慌張的樣,厲聲道:“樹侍衛,孤看你膽子越發大了,敢誆騙孤,快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