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憐兮兮的拱著手,像是怕回家被打的小孩子,求饒著。
“葉沐暖。”黎非夜輕輕喚她的名字。
“嗯?”葉沐暖壯著膽子答應了一聲。
黎非夜忽然就啄了葉沐暖的粉唇,然後又狠狠的咬了下去,他可以嚐到她唇瓣上的鮮血,葉沐暖皺了眉,想要逃離,卻被黎非夜吻得更深。
兩個人的唇瓣上到處都都蔓延著葉沐暖腥甜的血,可是黎非夜絲毫都沒有放開的意思,還一次又一次的把這個吻加深。
葉沐暖的唇瓣上有紅酒的味道,很甜也很香,混合著黎非夜口腔裏薄荷的清涼,剛好是最完美的結合。
黎非夜的手輕輕攬住葉沐暖的腰身,將她壓在椅背上,用手拖著她的小腦袋,吻意漸深……
葉沐暖就這樣任由黎非夜吻著,喝過酒的她眼裏隻有黎非夜的帥氣,全然忘記了孩子的事情。
果然,酒是解憂愁的好東西。
黎非夜輕輕扯開葉沐暖上衣的領口,對著她的脖頸狠狠的咬了下去,咬的很深,惹得葉沐暖尖叫出聲。
“啊!”
她的渾身都在繃緊。
黎非夜嚐到了她血液的味道,舔了舔薄唇,將她的血,如數吞進肚子裏,低啞的嗓音覆在她的耳邊,噴薄著屬於他的氣息,“魔鬼最擅長的不是殺人,而是將她調教成同類。”
醉意朦朧的葉沐暖還是感覺到了黎非夜身上的那股寒意,縮了縮脖子,“你為什麼總咬我,你饞肉了啊。”
黎非夜喜歡現在葉沐暖這副小貓的樣子,少了平日裏的劍拔弩張,多了幾分乖巧和溫順,“這是魔鬼的印記,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把你吞進肚子裏。”
這樣的話,你才會永遠都是我的。
一輩子生死相纏,不離不棄。
“你還是饞肉了,這裏這麼多酒,你喝酒吧,不要吃我,我太瘦,不好吃。”葉沐暖推開黎非夜,踉蹌著從椅子上起來。
黎非夜伸出長臂,將她橫抱起來,避開一地的碎片,將她在酒架前放下來。
葉沐暖的身體抵著酒架,雙手還纏著黎非夜的脖子,心裏的小鹿“咚咚”的亂撞。
黎非夜的冷眸裏泛著薄笑,薄唇輕啟,“不是說讓我喝酒嗎?怎麼還不幫我選酒?”
葉沐暖這才呐呐的想要轉身,可是黎非夜始終壓在她的身上,不管怎麼動,身體都貼的很緊。“你壓著我了。”
黎非夜看著葉沐暖羞紅的小臉,往後退了半步,葉沐暖這才轉過身,在酒架前翻找著。“這些瓶子太醜了,黎非夜,你都沒有好看的酒嗎?就跟我剛剛那個鑽石紅酒瓶一樣的。”
酒窖裏淡淡的光纖暈染著黎非夜好看的臉部線條,將他完美的輪廓勾勒的更是極致,薄唇揚起一抹弧度,修長的手指穿過葉沐暖的發絲,葉沐暖的心再次不淡定起來。
葉沐暖的身體繃緊,抓著酒瓶的手也有些不穩。
黎非夜修長的手指握上她手裏的酒瓶,低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息還夾雜著葉沐暖唇瓣裏的紅酒香,“你竟然說1992年的皇家鷹鳴赤霞珠醜,這瓶酒要五十萬美金。”
“50萬美金?”葉沐暖的貓眸瞪得大大的,雙手捧起麵前的酒瓶,“一瓶酒要50萬美金,按照美金和人民幣的彙率這瓶酒大概是327萬零550元!我換個酒給你喝,你把這個酒給我折現放我兜裏吧。”
“這個酒窖都是我的,我為什麼要給你錢。”給她三百萬他不心疼,可是他很想知道葉沐暖的理由。
“因為我剛剛進門的時候沒有選這麼貴的酒,如果我剛剛喝了這瓶酒,那豈不是讓你損失了三百萬,所以你現在應該把這錢放我兜裏,我幫你躲過一劫。或者我給你打個折,零頭我就不要了,把三百萬的整錢給我就行了。”即便是喝醉了的葉沐暖也是算賬的一把好手。
“嗬,暖暖,你剛剛的那瓶酒比它還要貴,你說我還應該感謝你嗎?”黎非夜越來越喜歡十年後的她了。
“比這個什麼老鷹的酒還要貴?”葉沐暖咋舌。
“那是我初中的時候,打算跟你訂婚的時候喝的,你說它是不是比這個酒更要貴上許多。”黎非夜狹長的丹鳳眼裏透著些許柔情,瀲灩魅惑的望著葉沐暖的小貓臉。
“訂婚嗎?可是我們沒有訂婚,直接結婚了。”葉沐暖歎了口氣,即便是喝醉了可是她也記得她並不是兮兒的事實。
“隻要你喜歡,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從訂婚走到結婚。”黎非夜把葉沐暖圈進懷裏,輕輕吻了她的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