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份的成都隻有四五度,靜安路的綠茵比年前還要濃密、陰冷。送我回到家裏後,關詠琳說了句“早點休息”,就準備轉身離開。
由於這個場景之前就有過痛苦的經曆,所以我腦子一熱,生怕她像分手那晚,走了就不回來一樣。
“詠琳,別走!”我抓住她的胳膊,然後把住她的肩膀轉過來:“我突然好害怕失去你。”我小聲地看著她的臉說。
也不知道是先前提到陳妍書,還是提到閨蜜分手的緣故,關詠琳表情有點黯淡,呈現出一幅難以描述的幽怨麵容來。
“天皓,其實我也很害怕失去你,甚至會覺得從來沒有擁有過你……”這聲音低吟的厲害,像旋律的尾音,需要仔細聽才能聽清楚。
也許是見關詠琳沒有拒絕,也可能是她無意間說的“擁有”,這個像小火苗似的詞語讓我產生了些想法,我直接把她抱了過來,然後開始親吻她。
這突如其來的大膽舉動明顯把關詠琳嚇到,她反應很快,掙紮著說:“天皓……你放開我,我們現在沒……”
我知道她想說,我們現在什麼關係也沒有。但我根本沒理會,隨便她怎麼推攘,我都沒有絲毫鬆懈。這樣,關詠琳終於慢慢屈服了下來。
“跟我來!”我直接抓住她的手,攬住腰把她往臥室拖去。
或許是猜到了某些想法,關詠琳嘴裏邊嘀咕著不行,邊掙紮扭送著拒絕,她把腿伸直不肯挪動,腰肢在我懷裏扭動的厲害,肩膀更是在推攘中縮成一團。
然而此刻此刻,我腦子裏什麼也沒想,就隻是火燒火燎的一片,就像年少輕狂的春.夢,眼睛看什麼都興奮,完全對自己的行為失去管控,做著不得要領的事。
通往臥室的走廊上,聲控燈隨著破碎的腳步而忽閃忽滅,我直接把關詠琳帶進去,然後稍微用力地把她往前推,自己擋在門前。
由於臥室門沒關,所以經石材地板和牆麵裝飾折射過來的光線,正支離破碎地印刷在晦澀的臥室中,剛巧營造出一種讓人抓狂又壓抑的氛圍。
“天皓,你——”關詠琳嚇壞了,她嘴角哆嗦著想要教訓我。可根本剛才的表現來看,她腦子裏也灼熱的厲害,隻不過勉強殘存些理智。
所以關詠琳嘴角才剛動,我就直接把她抱過來,用嘴巴給她捂住了。見她在推攘,我直接把她頂在牆上,然後去親她的臉。
“天皓,你太放肆啦!”關詠琳兩手頂著我,把臉偏過去。可根本抵禦不了我的熱情,她身體的每個部位,對我而言都是充滿誘惑的致命區域。
因此關詠琳把臉轉過去,我就去吻她的耳根,吻她的脖子,反正總有肌膚是裸.露出來的。
漸漸地,關詠琳反抗減弱,她默認了我的親吻。而男歡女愛往往就是你退我進的事情。所以她剛閉上眼睛,我的手就順著腰部,落到了她的胸脯上,開始揉捏起來。
也就在我這膽大妄為舉動落到她身體的一瞬間,關詠琳明顯的抽搐了下,她把臉轉過來看著我:“天皓,不行!真的不行!”又開始努力地保護自己。
其實男人都比較禽獸,在這種時候是不可能住手的。因此關詠琳的每次推攘,都隻會加倍催生我的欲望。我把她轉了個身,順勢就摘掉了她套在外麵的短款風衣。
到這時候,關詠琳身上就隻剩下件羊絨連衣裙,她很想保護自己,可她幾乎不知道應該先保護哪兒。
我不知道關詠琳是否已經在內心接納,但隨著我對她身體的撫摸和刺激,一種來自於感官和精神的快感,讓她漸漸陷入了一種難以抑製的特有狀態中。
關詠琳會不經意地仰起脖子,會下意識地抽動被撫摸的大腿。最後,她眼圈有些紅,導致我聽見她委屈地小聲說:“天皓,你不能欺負我,你先去洗澡,或者我去,好嗎?”
這嬌滴滴的辦法要用多少次?可惜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孩子啦!
我把她抱起來:“詠琳,你今晚哪兒也去不了!如果你想要洗澡,那我馬上可以送你去浴室。”說著,我就去脫她的連衣裙和腿襪。
關詠琳嚇壞了,呼吸急促地往床.上躲,說她還沒準備好,她有些心態還需要調整。
其實我知道這些心態是什麼,那就是她突然要被這個比她小的‘小屁娃娃’占有,所產生的一種心理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