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笙是被人捆著送到了李叔的房間。
何於文甚至還拿到了岑笙的戶口本,打算跟李叔那本戶口本拿去登記結婚證。
這樣一來,岑笙就算是徹徹底底的被他們握在手心裏。
哪怕江時景回來了,也沒有多大用處。
畢竟岑笙已經跟人結婚了,他能如何?
岑笙就這樣,被人五花大綁送到了李叔的床上。
李叔活了這麼久,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
這一碰,就是曾經的‘何太太’,李叔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夫人,老爺,你們說的是真的嗎?真的要把太太送給我做老婆?”
“這還能有假?看你在我們家工作那麼多年,所以把這個女人送給你。”
“謝謝老爺,謝謝夫人!”
李叔巴不得跪下給幾人道謝。
活了大半輩子了,本以為娶老婆無望,卻不曾想從天而降一個‘何太太’。
雖然岑笙不能說話,但是模樣好看啊。
總比那些長得難看,還有缺陷的女人要好。
岑笙躺在床上,絕望的看著他們。
她看到何騫就站在門口,冷冰冰的看著裏麵的一切,就如同看一個陌生人。
最終,他們離開了。
整個房間隻剩下了岑笙跟李叔。
李叔這個人,看起來很老實,做事也勤快。
岑笙當時在想,或許跟李叔說說情,還有退路可以走。
但沒想到,李叔直接抽下了自己的皮帶,朝著她走來。
他臉上的笑容,變得詭異、陰冷、恐怖。
跟之前的老實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
岑笙有些害怕的往後縮。
誰知,李叔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咧開嘴,露出一排黃牙:“何太太,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夫妻了,我對你做什麼,你都得忍著。”
岑笙不知道,為什麼李叔活到這麼大,還沒有老婆。
可就在那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
李叔有暴力傾向!
他直接拿起皮帶,打在了她細嫩的皮膚上。
岑笙的身體頓時蜷縮在了一起,疼痛從背部散發出來,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又尖又細的刀子,在割著她的皮膚。
她無聲的呐喊。
這種靜默,讓李叔產生了無數的快感。
他麵目猙獰的笑著,拿著皮鞭,一鞭子一鞭子打在了岑笙的身上。
偏偏,岑笙喊不出聲音。
隻能任由著對方鞭撻。
不知道打了多久,李叔沒力了,才坐在床邊,笑著說:“真沒想到我有一天還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兒!”
說完,回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岑笙,滿意的離開了房間。
自那以後。
李叔每天都會鞭撻岑笙兩三回。
岑笙身上的血,凝固了又被打裂,淤青、傷痕、血液,混雜著。
她就如同一副死屍,躺在床上,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不知道這樣反複了多少天。
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可能快死了,脖子就像是被什麼人給勒著,沒有絲毫的力氣。
突然,她聽到門外有人在說話。
“何騫,你別跟我裝模作樣,岑笙出院的時候,是我送她來家裏的,你跟我說她不在家?”
“霍紫霏,我倒是一直想問你,你跟岑笙到底什麼關係,你為什麼那麼關心她?”
何騫一直都覺得很奇怪,霍紫霏是林氏集團的行政總裁,要不是上次在醫院看到,他還不敢相信這兩人是朋友。
“我跟岑笙是大學同學,最近聯係頻繁,有問題嗎?倒是你,我送她回來以後,就沒有收到她任何信息,你告訴我,她在哪?”
“找人麻煩去警察局,別來我家。”
是……霍紫霏的聲音。
岑笙嘴唇囁嚅著,無聲的呐喊:紫霏,我在這裏……我在這裏。
但無論她怎麼喊,都沒有聲音出來。
“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門外的聲音,逐漸消失。
霍紫霏,似乎離開了。
一切,歸於平靜。
包括岑笙。
她緩緩流下了眼淚,徹底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