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駱父臉色極其難看:“時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江時景慵懶的走了進來,不緊不慢地說:“我這人,最討厭打打殺殺,尤其對一個女人,下手這麼狠。”
話說間,走到了岑笙的麵前。
此時的岑笙,奄奄一息,血液混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滲透出了膠帶的外麵。
江時景黑眸一沉,蹲了下來,將岑笙嘴巴上的膠帶撕開。
‘噗’的一聲。
膠帶一撕開,岑笙便狂吐了一口鮮血。
那口鮮血,噴灑在了江時景的身上。
那瞬間,他的黑眸染上了一層怒氣。
“剛才,是對她下的手?”
整個房間,沒人說話。
氣氛變得陰冷無比。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大氣也不敢出。
駱父擰眉,開口說:“時景,這個女人,是害瑩瑩的凶手,你可不能……”
誰知道,話音剛落下,江時景便猛地站了起來,一腳踹在了駱父身上。
這一腳,踹的駱父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頭也撞到了旁邊的桌子。
‘咣當’一聲,鼻子間便慢慢流下了血液。
而這一幕,嚇得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可沒人敢上前阻攔。
駱父也沒想到江時景會出手,硬生生挨了他一覺。
緩過神來時,怒氣衝衝:“江時景!你這是幹什麼!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嶽父,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駱母趕緊扶起駱父,開口說:“時景,你下手這麼狠做什麼,我們這麼做,也是替你們夫妻出氣!”
“本來是給你們留點麵子,既然你們要這麼做,就別怪我了。”
江時景麵無表情的扭動著腕表,一字一句:“駱瑩瑩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你們自己去查查就清楚,至於剛才是誰下手打的她,都站出來,別逼我動手。”
江時景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單單是這樣一句話,就讓所有人膽戰心驚。
誰也沒有想到,一個看似跟江時景有仇的女人,竟然在他心中有這麼重要的地位。
幾個黑衣人目目相覷,這才顫抖的站了出來。
“江總,剛才是駱總叫我們打的,跟我們無關。”
江時景黑眸一掃,一拳就打了過去。
直接將幾個黑衣人打倒在地。
他的速度快的厲害,力道也大的驚人。
明明看起來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驚人抵不過江時景的幾拳頭。
這一幕,嚇得站在不遠處的何騫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直到將幾個人都打倒在地了,駱父才知道他是來真的。
“時景,你為什麼要為了這個女人這麼對我!我可是你嶽父!”
江時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將倒在地上的岑笙抱了起來,冷笑:“那麼從今天開始,不是了。”
說著,便抱著岑笙朝著門外走去,也不理會身後的反應。
何騫稍稍愣了一下,猛地緩過神來,跟著江時景的身後離開了房子。
岑笙倒在江時景的懷中,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江時景的側臉。
“別說話,別動,我現在帶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