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岑笙,把身家性命全堵上了。

隻求保住江時景的公司,等他醒過來。

可是前途渺茫。

江時景昏迷了這麼久,依然沒有蘇醒的跡象。

岑笙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在處理這些事情。

還要麵對沈遇舟這樣的老狐狸。

說實話,在那一刻,岑笙是覺得對方完全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

“沈總不遠萬裏跑到這裏,我想不單單隻是因為羽紳那麼小的一件事,你會這麼做,是因為你愛著駱瑩瑩,你這麼愛她,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不,岑笙,你太篤定了,我這個人呢,追求隨心所欲,我是愛瑩瑩不錯,但是她並不愛我,所以,我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說著,沈遇舟伸出手,手似乎停留在了她衣服的紐扣上。

那一刻,岑笙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和力量,竟然一把推開了沈遇舟。

也是在那一刻,沈遇舟反手給了岑笙一巴掌。

岑笙半張臉,當場就腫了起來。

她並不甘示弱,也不管臉上的傷痕,擒住了沈遇舟的手,尋求製服他的機會。

哪怕機會很渺茫。

哪怕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沈遇舟的對手。

但,反抗,總比沒有反抗得好。

果不其然,岑笙還沒有出手,就被沈遇舟掐住脖子,直接壓在了牆壁上。

前後加起來,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

氣氛,再次凝固。

岑笙的脖子纖細得很,隻要被輕輕一掐,仿佛就會被掐斷。

“岑笙,回去仔細想想我說的話,現在的你,跟江時景一樣,是砧板上的魚肉,人人拿捏,不要試圖反抗。”

說完,沈遇舟鬆手,隨即叫來了在門口的王瑄。

岑笙離開沈遇舟別墅的時候,口吐了一口鮮血。

月光清冷的照在她的身上。

王瑄觸目驚心的看著地上的血水:“岑小姐?”

岑笙搖搖頭:“我沒事。”

“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換了一輛車躲在角落,等沈遇舟什麼時候出來,就跟在他身後。”

沈遇舟不知道岑笙要做什麼。

但是還是按照她說的去做了。

當天晚上十一點半,沈遇舟果然從家裏出發。

王瑄趕緊開口:“岑小姐,沈遇舟走了。”

“跟上。”

王瑄開車,從巷子裏麵跟在了沈遇舟身後。

漸漸地,車子緩緩從市中心駛入了郊區。

再從郊區駛入一家屹立在半山的一個‘特殊’學校。

王瑄看著那個學校,停在了右側,謹防被沈遇舟發現。

“岑小姐,我們現在處在琳山特殊學校門口,要繼續跟著,還是……”

琳山特殊學校……

岑笙念著這個名字,心裏‘咯噔’一下。

想到這些年,霍紫霏在調查岑羽紳下落的時候,也確確實實有想過岑羽紳是不是在這個特殊學校裏麵。

可是最終,被她們排除了。

懷疑是因為在這個學校有過岑羽紳的下落。

排除是因為她們來過一次,但是在這裏沒有找到過岑羽紳的下落。

現在沈遇舟在淩晨,又來到這個她們曾經懷疑過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