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村。

岑笙跟沈墨一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燕庭帶著岑羽紳在這個小漁村裏住了好些日子。

“喂,你再這個半死不活下去,幹脆死了算了。”

燕庭不會做飯,隨便泡了幾桶麵放在桌麵上。

岑羽紳倒還是聽話的,默默的吃著。

隻是霍紫霏沒有胃口。

岑笙走後,她依然是那個樣子。

燕庭可沒有岑笙那麼好的脾氣,會伺候得了這樣的霍紫霏。

“死了……”

霍紫霏呢喃的念著燕庭說的這句話::死了也好……也好……”

燕庭懶得管她:“失個戀,有沒有必要這樣,要想死,我替你解脫,保證你死得快,還沒有痛苦。”

說完,把口袋裏的刀扔在桌麵上:“要死叫我,看在你跟我姐的關係上,會讓你走的很舒服。”

霍紫霏看了看燕庭扔在桌麵上的刀,眼神動了動,沒有言語。

燕庭隨便吃了幾口,就走到院子裏,躺在院子裏的長凳上,看著藍天白雲,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姐姐,你去哪裏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可把這屋子裏的一大一小扔在這裏不管了。”

話音剛落下,就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尖叫。

“啊!是誰!是誰把一桶水放在這裏!”

聽到尖叫聲,燕庭也沒有起身去看,繼續悠閑的躺著。

直到門口傳來劇烈的敲門聲:“裏麵的人給我出來!”

聽到這話,燕庭才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一打開門,就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孩子。

燕庭挑了挑眉:“叫什麼叫,死人了?”

女孩看到門裏走出來一個如此帥氣的少年,愣了片刻。

那時,正好飄著一點雪花,不經意的散落在少年的肩頭上。

少年比她足足高出一個頭,渾身散發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質。

女孩頓時結巴了,支支吾吾的說:“是你把這桶水放在門口的嗎?”

“是我啊,怎麼了。”

“你的水潑到我的身上了。”

燕庭冷笑:“水是死的,它怎麼能潑到你的身上,給我滾開點。”

說著,燕庭就要關上門。

燕庭的語氣很衝,絲毫沒有要給人道歉,或者是好好說話的樣子。

女孩一下子生氣了,一把抓住了門:“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我剛才沒有注意看路,走到了這裏,撞到了你的水桶,你這水桶擺在路上,這像話嗎?再說了下雪天,地上都結冰了,難免路滑,萬一摔倒了撞到你的水桶這麼辦?而且這路也不是你的,是公家的!”

燕庭最討厭的就是廢話多的女人,他擰眉,冷冰冰地說:“閉上你的嘴,給我滾開。”

燕庭可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就算這個女孩子長得不錯,也不能讓他產生憐惜的心。

見他毫不客氣,還要轉身離開,女孩想都沒想,直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你就是不能走,你就得給我道歉!”

“嗬嗬。”

燕庭譏諷的冷笑了幾聲:“小爺我生來就不會道歉。”

用力的一甩,甩開了女孩。

因為力氣太大,女孩整個人往後仰,倒在了地上。

燕庭壓根不在意,直接‘咣當’一聲關上門,繼續躺回到自己長凳上休息。

每天都是如此,悠閑又懶散。

這麼一趟,又是一個下午。

到了傍晚,燕庭準備拿著魚竿和水桶去碼頭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