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笙皺著眉頭,不知道裏麵的人說的是不是她。

還沒有走進去,身旁的男人就說:“小姐,裏麵請吧。”

岑笙有些害怕:“你們到底是誰,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小姐,您想知道一切就進去,當然您進不進,結局都一樣。”

聽著對方如此‘強硬’的話,岑笙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了大廳。

剛進大廳,入眼的就是奢華的裝修,她看到大廳的右側擺的一個花瓶,曾經是在世界級的拍賣會上拍出的,價值一個億。

更別說室內裝修的吊燈、沙發、擺設。

隨便哪一樣說出來,都是價值上千萬、上億。

岑笙也不是窮人,但是不至於奢靡到這個地步。

以至於她看到這些情景時,還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大廳裏坐著好幾個人,有男有女。

說話的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男人帶著眼鏡,氣質儒雅。

他看到了岑笙時,足足是愣了好一會,才顫抖的站起身來,說了一句:“你就是岑笙?”

岑笙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在電視上見過好多次,也是許多次經濟巔峰會的邀請人,容固。

隻是容固看她的眼神怎麼那麼溫柔。

而且他說話的語氣這麼柔和,一點兒也不像是第一次見麵該有的。

岑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禮貌性的回了一句:“容先生好,我是岑笙。”

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容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朝著岑笙走來,身子也有些顫抖。

岑笙下意識的後退半步,開口說:“容先生,您好,不知道您這麼晚把我叫到您家裏有什麼事?”

容固也發現了這一點,停在距離岑笙一米的位置:“岑小姐,你別擔心和害怕,我不是壞人,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的家庭情況。”

家庭情況?

岑笙皺眉:“您認識我的父母?”

母親去世得早,那時沒跟她說過跟容家有關係。

父親就更別說了,因為不是親生,壓根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隻是以她父親那個脾氣,要真的能跟容固扯上什麼關係,怕是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藏著掖著那麼久?

容固直接開門見山:“你父母不是你的親生父母吧?”

岑笙愣了一下:“是。”

這件事在行業裏也不是什麼秘密。

隻是容固這樣的大人物,竟然也會知道她家裏的那點破事?

容固溫柔的笑著:“岑小姐,那你有沒有試圖尋找過你的親生父母?”

說實話,有過。

在母親去世的那段時間裏,她真的有想過要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但是人海茫茫,再加上沒有任何的證據、線索,根本就找不到。

事情也就這麼擱淺下來了。

“容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的父母跟您有什麼關係嗎?”

容固似乎想要開口說什麼,喉結微微滾動著,但是話到嘴邊,還是硬生生的給吞咽回去了。

坐在沙發上的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過來,笑著說:“岑笙,容固見到你話都說不清楚了,我代替他說,其實你的親生父親,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