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後,岑笙因為疲累已經去休息了。

江時景回到書房,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電話就響了起來。

“先生,蔣月出同意見麵了,下午三點。”

江時景黑眸深沉,點頭:“好,我知道了。”

下午三點,江時景按照蔣月出提供的地址,抵達了現場。

要是猜得不錯,這個地方應該是蔣月出的住所。

江時景站在門口,看了看周圍的建築,上前推門,才發現門沒有關。

推門而入,看見裏麵有個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房子不大,典型的單身公寓。

蔣月出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酒杯,請求搖晃著酒杯裏的紅酒,連頭都沒有回:“江總來了,快過來坐吧。”

江時景麵無表情的走了過去,坐在了蔣月出的對麵。

“怎麼突然之間就答應了我的見麵要求?之前可是連見都不願意見的。”

蔣月出微笑:“你是個聰明人,我知道要瞞你,也是瞞不住的,不如實話實說,我可以幫你醫治岑笙。”

江時景不為所動,輕輕的轉動著腕表:“條件。”

“條件就是,我要你離開岑笙。”

江時景眉頭一挑:“為什麼?我們分開,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想你應該是已經徹底調查過我了,知道我是周月霆的人,我為什麼讓你們分開,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這是周月霆的意思?”

蔣月出冷笑一聲:“是不是他的意思,又有什麼關係?”

說著,蔣月出站了起來,走到一側的桌子旁,將酒瓶裏的紅酒倒出來:“我想你當初一直留在國外,不敢回國,是因為岑笙吧,現在你按耐不住回來了,卻忘記了一件事,當初岑笙愛的人,可不是你。”

聽到這句話,江時景雙手緊握,黑眸之中露出了一絲絲的冷凝。

蔣月出繼續說:“你想想,萬一哪天岑笙恢複了記憶怎麼辦?你真的以為她會像現在這樣愛著你嗎?”

“這些話,是周月霆教你說的吧?他為什麼不親自出麵來跟我談?”

蔣月出眼神一閃,躲避了江時景的話題,轉移話鋒:“江總,我知道你的權勢滔天,我們周總頂多,也就隻能跟你抗衡,但是現在岑笙生病了,她這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你要是願意看到她這樣,當我沒說,但是岑笙呢,她如果寧願自己死,也要生下孩子,到時候你怎麼辦?”

蔣月出拿捏住了江時景唯一的弱點。

他無法看著岑笙去死。

“江總,我是不輕易救人的,我現在會答應你,完全是因為周總,您回去,最好仔細的考慮一下我說的話,天下女人那麼多,何苦要岑笙一個?”

……

岑笙睡醒的時候,外麵的天都已經黑了。

她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下意識的喊了一句:“時景。”

結果看了看四周,才發現四周空蕩蕩的,沒有江時景的身影。

她下床,穿好了鞋子往門外走。

結果這一推開門,就看到江時景站在門口。

岑笙露出了微笑:“時景,你在家啊。”

江時景凝望著岑笙,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寵溺的笑意:“我這幾天剛好有空,帶你出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