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赴宴(1 / 2)

說實話,我是真心不想再跟陰嬰打交道,這玩意兒太嚇人,雖然它平時就裝在帆布袋裏,不過我一看到袋子,就能回想到它飄蕩到我跟前的那一幕。

而且養活陰嬰也麻煩得很,按照靜清的說法,每天晚上子時,還要用鮮血喂養它一遍。

可我又不敢不聽靜清的話,我在《陰陽》裏看到過,像她這樣給人掐算,對陽壽有損,她前後為我掐算過幾次,已經讓我欠她很大一個人情了,哪兒能不遵照她的安排?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把帆布袋帶在身上,跟靜清道了一聲謝,就回到了俺家屋子裏。

王婭看到我回來,就猛地一拍腦袋,說是差點兒忘了一件事兒,而後著急忙慌的撂下郭玲,往她家跑去。

我盯著王婭那圓了咕咚的屁股,暗暗舔了下嘴唇,心說這丫頭可比胡妮子那小插座強多了,要是啥時候能讓我粗溜一回,那得多過癮啊。

自從王婭住進了俺家,還真是給我省去了不少麻煩,王婭很利索,眼睛裏能瞅著活兒,不是幫著我照顧傻妹子,就是燒炕燒水洗衣服啥的。

可惜,她性子太潑辣,就跟一頭小母老虎似的,衝我凶巴巴,我現在手背上還有那幾道凜子呢,都是我昨晚偷摸王婭時,讓她給撓的。

沒一會兒,王婭跑了回來,又遞給我一個小盒子,說這是她娘臨死前交代過,要是我再能挺過頭七夜,就把這玩意兒送給我。

我這才想了起來,王婭的確說過這話,不過頭七夜後,忙活的事情一樣接一樣,都把我給忙活忘了。

我打開小盒子,發現裏麵是一個“凹”形的小東西,看樣子,它和我脖子上的小玉杆是同一材質。

我擺弄了幾下,就試著把它倒扣在小玉杆上,沒想到還真讓我猜對了,這倆玩意兒正是配套的,嚴絲無縫的就合攏在了一起。

這樣一來,這就變成了一個小掛墜。

我心說,還是這個樣子比較好,要是脖子上掛著個小玉杆,總聯想到胡妮子自玩兒用的那玩意兒,我心裏說不出有多別扭。

戴好了掛墜後,我笑嗬嗬的問王婭,是不是還有啥東西,也要交給我的?別跟懶驢拉屎似的,一團一團往外擠,要是還有,幹脆一次性.交給我得了。

我也說不準是因為我說的話太不中聽,還是王婭又想到了別的事兒,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扭捏半天才說,還真有最後一樣,不過那得等到我快死了,才能給我。

我頓時大怒,心說啥玩意兒,這大早上的,就詛咒我是不?

剛想發飆罵她幾句,突然間看到她那張俏生生的小臉,我不由得又心軟了下來。

這丫頭剛死了相依為命的親娘,在村兒裏也沒啥親人,孤苦伶仃,挺可憐的。

算了,就不和她計較了,我就當她是烏鴉嘴,順嘴那麼一說而已。有陰嬰護在我身邊,還能有多大事兒咋滴?

這會兒才早上十點鍾,眼下又沒有啥著急要緊的活兒,我就幹脆脫鞋上炕,扯過被子蓋在腿上,依著牆琢磨著靜清跟我說的那些話。

我這傻妹子體質是有些特殊的,常年身子冰涼,就算大夏天的,她身子也是涼哇的,都沒見她冒過汗。

所以一到冬天晚上睡覺時,我就把她脫的光溜的,在被窩裏摟著她,生怕她凍著,這倒不全是因為我想占傻妹子的便宜。

隨後我又想到了附體的事兒。

靜清剛才也跟我說過一些,像是黃皮子這樣的髒東西,附體後會擠走活人的一魂一魄,就算髒東西被攆走了,也不會很快恢複,所以昨晚兒我那麼折騰胡妮子,她都沒立馬清醒過來,隻會憑借著本能在配合哼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