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借我這個,我都能答應你,你把郭哥看成啥人兒了?”我相當敞亮的說道。
看我痛快的答應下來,王婭這才一甩手,把她藏在背後的東西,向我扔來。
我心裏忽悠一下子,心說這瘋丫頭,這玩意兒這麼埋汰,朝我劈頭蓋臉的就扔過來,也不怕我犯膈應?
心裏這麼想,手裏趕緊麻溜的一接,就把那玩意兒給接住了。
等我抓在手裏才發現,竟然不是王婭用過的衛生巾,而是——她的小褲衩!
我愣了愣,心說王婭這是在唱哪一出?
“我跟其他的女生不一樣,我來例假,每次隻來兩天,所以,沒有你要那樣的衛生巾。不過這個褲衩,被我弄髒了,我還沒來得及洗,就先……借給你算了。”王婭瞄了一眼熟睡的白玲,表情尷尬的說道。
我明白,王婭這是生怕白玲醒來,再看到這尷尬一幕。
王婭這擔心倒是多餘,俺妹子的覺性又大、睡眠質量還高;除非像上次,洪舒帶著白玲的魄珠進來,這才讓她感應到,此外,就算外麵打雷,她都不帶醒的。
這會兒,我也反應過來,為啥早上的時候,我會濕了手。
那感情是王婭例假走掉後,就不用那些護墊、護巾啥的了,這才順著小褲衩,沁濕過來。
我三兩下把這小褲衩揉吧成一條團,順手揣在了兜裏,問道,“說吧,你剛才要讓我答應啥條件?”
王婭明白我的真正用意後,自然不會再誤會我,脫鞋上炕、挨著我坐了下來。
王婭說,等轉學後,她想通勤,每天都要回到家裏住;可高三放學又晚,基本上都要九、十點鍾,她一個小姑娘家,可不敢黑燈瞎火的走夜路,所以就趁這個機會提出條件,讓我每天都去接她。
我愣了愣,心說這也算條件?這都不是事兒啊!
隻是有些納悶的是,幹嘛非得通勤?不嫌折騰?
“你為啥非得通勤?就算轉到了荒溝中學,裏麵不也有住宿生麼?你跟著她們一起住,不就完了麼?”我問道。
王婭搖了搖頭,說這些都是她娘生前的安排,不能通勤的,每晚必須回來。
既然王婭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沒啥意見,說道,“瞅你這個見外,還非得跟哥談條件;你早跟我說,我還能不答應咋滴?”
王婭張了張口,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不過最終還是閉了嘴;我注意到,這會兒王婭眼神閃爍,像是有什麼話在瞞著我。
我一門心思都放在子時煉製陰鬼上,也就沒再多問;回過身,我繼續趴在炕桌上,畫起符籙來。
半個小時左右,我停停歇歇、終於把剩下的符籙畫完。
我把炕桌拾掇起來,好給王婭騰出地方,讓她趕緊睡覺;我拿著準備好的這些東西,來到了外屋。
按照《陰陽》上所說的伏羲八卦方位,沿著乾、巽、兌、艮、震、離、坎七個方位,把卦象符在地麵上擺好;獨獨把西南坤位方向留了下來;到時候,我會坐在這個方位上,填補空隙,把自己算作活門伺鬼符。
我又數出六十四根狗毛來,混在了黑狗血裏,把那小碗放在了符陣的中央;小碗的碗底,則壓著星象符籙。
我也不怕膈應,找出透明膠,把苟子謙的那塊人皮,貼在了我的小肚子上,子時一到、這塊人皮就有大用處。
這些準備過後,剩下的就是幹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