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是個啥情況?
不光是我,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七嘴八舌的趕緊問,到底是咋滴了。
二杜緊皺著眉頭,擺了擺手,說道,“沒……沒啥大事兒,就是冷不丁一陣頭暈。”
說著話,二杜掙紮著還要起來,看樣子是想接著喝。
我趕緊示意大狗子,讓他摁住二杜,讓他在炕上接著再躺一會兒;剩下的酒,二杜就別J8再喝了。
我又不是大夫,說不準二杜到底是咋回事兒,不過估摸著、八成是跟他喝酒有關。
要不,往常二杜都好好地,為啥今兒個會出現異常?
緩了十來分鍾後,二杜臉色好看多了,不再像先前那麼蒼白。
“你們先喝著,我去外麵放點水啊!”
二杜笑著跟俺們打了聲招呼,而後踩著棉鞋、晃晃蕩蕩朝外麵走去。
這下可就給我愁夠嗆。
到現在為止,二杜喝了能有一斤半左右,我也不確定這些白酒,能不能把陰物吸引過來。
陰物對酒水的感應最是靈敏,荒溝村兒附近,哪個活人喝的酒最多,它就會立馬感應到。
如果今晚,有人比二杜喝的還多,那個人就必死無疑;相反,要是沒人能超過二杜,那我就有十足的把握,整死陰物。
我琢磨著,等二杜再回來,我是死活不能讓他再喝了;要是喝出人命來,我能擔的了那老大責任?
我聽說,現在管的老嚴了,要是勸酒勸出事兒來,百分之百粘包賴,說不定還得坐大牢呢。
我對大狗子招了招手,讓他來到我跟前,而後附著耳朵鳥悄問,二杜到底吃沒吃解酒藥。
“吃了啊!我盯著他吃的!我糊弄他說,今兒個有美女在,最喜歡酒量好的;我還忽悠他說,要是晚上能整二斤,保證當天晚上就能把她領走。”大狗子小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心說隻要吃了解酒藥就好;隻要別特麼整出人命來,那就一切好說。
沒一會兒,二杜從外麵回來了;他的手剛碰到酒杯,就讓我給攔了下來,說是千萬不能再喝了,免得有生命危險。
聽我這麼一說,二杜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這整的,讓大家夥兒掃興了啊!那啥,那算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整吧!”
說完這些,二杜轉身就要往外走,恰好讓他旁邊的大狗子,一把給拉了回來。
“別介啊,姑父!那啥,你再緩半個來小時,要是沒啥事兒,那就接著整,你看行不?還有,曉蓮、胡蝶,你倆也別愣著了,都挨著俺姑父坐著,陪著嘮會兒嗑啥的。”
大狗子一邊對鍾曉蓮擠咕眼睛,一邊說道。
大狗子這招,使得是相當幹脆;要是二杜走了,那還抓個毛的陰物了?今兒個全指望二杜當“誘餌”呢。
我心說,還是大狗子有辦法,要是我來處理這事兒,就有些麻爪了。
我也不能強拉著二杜、不讓他回家啊!
再瞅瞅現在,鍾曉蓮跟胡蝶一左一右的挨著二杜坐下,這把他樂的,嘴丫子都快咧成瓢了。
也不知道鍾曉蓮是真熱,還是咋回事兒,當她剛坐下時,就把身上的羽絨服給摘巴了。